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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往家走的时候在微信里敲我一下。”
“得嘞!”
挂断电话前,唐宁本来想问问秦子岳那个姑娘是不是也跟他在一起呢,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秦子岳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
从医院出来,他就在微信里给唐宁发了个回家的表情,唐宁没回。
他以为这么晚唐宁肯定睡了,但走进胡同,远远就看见唐宁家门口上挂着的小宫灯还亮着,精神顿时一震。
灯亮着,就说明唐宁还没睡。
巴掌大小的小宫灯,上面有他亲手写的隶书【唐】字,夜风吹过,宫灯轻轻摇摆着,不算明亮的光线从薄薄的红纱穿透而出,照得人心暖。
“我回来了!”
秦子岳像只终于归家的大狗,晃着尾巴直奔灯光明亮的厨房而去,还没进门,就有一股馄饨香扑鼻而来,其间还夹杂着辣椒油的特有香气。
唐宁解下围裙,狠狠拍了进门就伸手去端馄饨碗的秦子岳一下,“刚从医院回来,不知道先洗手啊!”
秦子岳讪讪地收回手,转身去洗手,“这不是饿极了吗,我晚饭都没吃呢。”
“活该!”
唐宁给他一个白眼,“让你下手没轻没重的,你真把人家的肋骨给踹折了?”
“别提了!”
秦子岳擦了手在饭桌前坐下,“那孙子在派出所叫唤得跟马上就要死了似的,结果到医院拍片子一看,就一个轻微骨裂,连院都不用住。”
“那……你后背呢,没顺便也让医生看看吗,有没有伤到哪儿?”
“真香啊!”
秦子岳端着碗,扑鼻的鲜香让他满足地叹了声,先喝了一小口冒着热气的汤才回道:“我后背没大事儿,就是紫了一片,过两天就下去了。”
唐宁这才放了心,“那昨晚那个……”
“哪个?”
“……哦,就是咱们这片要拆迁的事儿你听说了吧?”
唐宁改了话题。
已经快饿惊了的秦子岳此时注意力都在眼前的馄钝上,一时就没在意唐宁这话题转得有些硬,闻言点点头,“听说了,我觉得这消息不太靠谱儿,估计是房屋中介抖的攒儿。”
本来已经有些犯困的唐宁眼神儿顿时亮了,“是吧,我也觉得不靠谱儿,回头你问问海东哥,看他知不知道什么内幕消息。”
“行,等明天我打电话问问他,不过最近他忙得不行,好长时间都没回来了,现在在不在北京都不好说,估计也了解有限。”
“那你也问问,看他怎么说。”
“行!”
没一会儿,秦子岳大半碗馄饨下肚,这才有些满足地从碗上抬起头,探头往东厢房那边看了一眼,问唐宁道:“那作精呢,睡了?”
秦子岳嘴里的作精说的就是左婧,他觉得她爷爷给她起名儿的时候实在是太有远见了,这名字跟她简直是绝配。
“她今儿不在,说晚上要住同学那儿,不回来了。”
秦子岳皱眉,“她这是打算赖你这儿不走了怎么的,婚离了吗?”
“没,还闹着呢,她老公不想离。”
唐宁道,“她说想租那间倒座房,我妈同意了。”
正吃馄饨的秦子岳突然被呛了一下,“……咳…你说…咳咳……什么……”
“多大了,吃个馄饨还能把自己给呛着!”
唐宁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来递过去,“我说她以后就住这儿了!”
“不是!”
秦子岳撂下筷子,接过纸巾擦了下嘴瞪眼道:“你让她也住进来,就她一天到晚那作样儿,咱这日子还能消停得了吗?”
“她又不老在家待着,一带团就走好几天,也碍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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