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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川,”
陆境川听到沈疏言说,“你愿意标记我吗?”
-两人赤裸而滚烫地贴在一起。
狭小的卧室里,情欲的气息绞杀着平和清淡,郁冽的信息素浸透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也浇透了在床上缠绕着的两个人。
沈疏言的长腿紧紧地勾着陆境川的腰,这个姿势让陆境川进入得很深。
沈疏言在性事上不算主动,但今晚却格外热情。
他的手心出了些汗,虚虚地覆在陆境川英俊的面颊上,眼里淌着浓而重的欲气。
他的唇被陆境川吮得红肿,此刻正微张着,喘着气,吐着令人听了便下腹发热的呻吟。
陆境川被他软软地包裹着,舒服得青筋直跳。
他低头看了一眼沾满了水光的嫩红穴口,便只觉心火燥热。
他忍了太久,今晚又被沈疏言刺激得很了,撞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又一下比一下狠。
他俯下身,伸出舌尖,从沈疏言的锁骨开始,缓慢地往上,情色又纯真地舔舐着他的腺体,舔舐着他的喉结,舔舐着他雪白的脖颈,最终落在他的耳垂。
软滑的舌像一记滚烫的、洒在沈疏言皮肉上的热油,让沈疏言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过电般的酥麻感和情事中的灼热感让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收缩着自己的后穴。
“言言好贪吃。”
陆境川揉弄着沈疏言的腰,在他耳边恶劣地调侃道。
沈疏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陆境川握在手里,分明毫无谈判的筹码,却还是固执地要上赌场:“境川标标记我”
陆境川闻言眼神暗了暗,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重重撞了一击,而后俯下身,在沈疏言耳边引诱道:“那你叫我。”
“境川唔!”
“不对,”
陆境川轻吻着沈疏言腺体处的肌肤,“戒指都戴上了,称呼该改了。”
沈疏言似是想到什么,倏地睁大了眼望着陆境川。
陆境川却当没看到,胯下动作没停,唇仍在腺体处游移:“叫我,言言。
我想听。”
沈疏言闭上了眼,由于快感而蓄的泪随着闭眼的动作落了下来。
就在陆境川以为自己等不到的时候,沈疏言突然用手臂揽住他的脖颈,然后带着情欲的热气在他耳边轻唤了一声:“老公。”
理智被核弹炸碎。
陆境川双眼发红,原本揉着沈疏言腰的手没克制住狠掐了下去,白皙皮肉上瞬间起了红痕。
陆境川像看到新鲜血肉失控的饿狼,发了狠劲儿地在沈疏言后颈除咬下去,下身一个用力,就野蛮地顶开了沈疏言的生殖腔。
沈疏言咬着牙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在被标记的满足和被迫打开生殖腔的痛楚中来回拉扯,后穴在快感与痛楚中越收越紧,陆境川没刻意忍耐,没一会儿,便在沈疏言体内成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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