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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然不同。
倒是有趣。
这一边南柯停在院里瞧得起劲,那一边伊勒德停在房中,脑子里一遍遍回忆洙赫和他交代的东西。
而今他入玄门,已是而立之年,想要粗浅的理解这些道、术、法均非易事。
只是长泽说他元阳未失,倒是好事。
男子精纯元阳泄给南柯,对南柯大大有益。
其间话语又涉及些房中术,伊勒德一把年纪给几个年轻人说得面红耳赤,直在心里告饶。
他在这院里忐忑了一个下午,直到门给人打开,伊勒德瞧见南柯像只小鸟似的轻飘飘跳进来。
关门时雪白的腕子上两枚红艳欲滴的玉髓细灼,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伊勒德在凳子上坐立难安,他看着南柯,半晌道:“你来了。”
今日她依旧着了一身妃色长裙,只是款式不同。
掐金丝的锦缎裁成交领,露出她锁骨颈间大片白腻的肌肤,一条腰带扎住余料,更衬得少女身形纤弱、行如扶风。
南柯见他看怔了眼神,轻轻笑道:“憨样儿!”
伊勒德也笑了。
他朝她张开双臂,南柯便朝他走来,坐在他膝上。
依旧是很轻的一团,伊勒德低头望去,他生得高,从他这里看,能看见交领下南柯胸口属于少女的饱满的胸乳,软绵绵白净净的两团软肉,伊勒德吞了下口水。
南柯不必抬眼也知男人看什么,但是也随他去了,今日她来就是睡这蛮子的,给他看两眼如何?一会儿指不定还要上手呢。
她温顺地枕在伊勒德肩头,一双小手放进伊勒德的掌心里,声音柔婉。
“将军,上次我还没有问你,你心里的妻子该是如何?”
南柯视野里只有男人的半个下巴,新剃须后泛着淡淡的一点青白,“将军说说,我好学着做做?”
伊勒德哑然。
行伍叁十年,他早已将娶妻一事压在心底。
他握了握南柯小手,却答非所问:“我出身于昆仑王廷,父为昆仑王,母为漠北王女。”
南柯安静地听着。
“只是二十九年前,吴郡、越郡、西洲郡取兵沙陀走廊,合军突袭昆仑王庭……我与父王亲信流亡逃命于锦州郡,没有文书关牒,只能投了军。
后来,昆仑王庭覆灭,族人沦为奴隶。
阿柯,我其实……没有想过我的妻子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伊勒德的声音有些犹豫,他知女子问这样的话是想让夫郎说些好听的哄她开心。
只是他不懂该怎么说,也不明白怎么样能让南柯开心。
叁十年了,他第一次因为自己面对女子嘴拙感到脱力。
其实他说的话并不完全是真的,曾经他的确没有想过娶妻生子,只是那一日后,他曾无数次在梦中辗转。
梦里他臆想过他的妻,那样明亮的一双眼睛,看像他时是真诚的同时也是热烈的。
极偶尔时他会幻想他们交欢时的样子,于是他认清了所有梦境中忽然出现的妻子这一角色的脸——秀美明艳,正是南柯。
只是他不敢说这些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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