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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曜接着说道:“那时候国与国之间交锋不断,民风甚是彪悍。
儒生们要是没有几手过硬的功夫,怕是周游列国的步伐,刚出城门就中道崩殂了。”
“嘎?”
福王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鸭子叫。
萧景曜忍俊不禁,接着向福王讲述了一下儒生的一些彪悍实际。
比如孔子举城门啦,澹台灭明斩蛟龙啦,听得福王心驰神往。
而后,萧景曜话锋一转,笑眯眯地看着福王,“儒生们从来就不是什么文弱书生,相反,他们武力高强,宽剑大弓,以理服人服不了,就以物理服人。
殿下现在再想想《劝学》,是不是就觉得有个身形高大的荀子抱着宽剑冷冷地看着你,要是你背不出来,就狠狠给你一剑?”
福王:“?”
萧景曜你有毒啊!
儒生们宽衣博带的高雅形象再也回不去了!
福王现在想到各种儒家经典,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一个身长□□尺的大汉,一言不合就掏出大剑打到对方服为止。
救命啊,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萧景曜该不会被儒学大家们给追杀吧?
“萧大人,听本王的。
以后千万别再对任何人提起你这番话。”
福王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为萧景曜操碎了心。
萧景曜含笑问福王,“殿下现在还觉得背书难吗?”
福王给了萧景曜一个扭曲的笑容,咬牙切齿道:“不!
难!”
现在福王都担心自己睡觉的时候想起儒学经典,都会觉得自己床头站了个大汉,冷不丁就给自己来上一剑。
萧景曜这个夫子当的,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福王很是愤怒。
这回是真走了,没有再往回返。
可以想见,这一次的心理阴影之后,福王指定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找萧景曜讨论教他念书的事情。
萧景曜叹了口气,福王这憨憨,表现得这么明显,萧景曜都不用再去刑部看案卷,都猜到了这桩案子最终会牵扯到谁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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