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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被肏到仰头望天,双目瞇离,朱唇半啟,甘津流漏,嚅嚅娇吟,嚷着不了,却一脸馋嘴满足的样子,引得他心痒痒,想深查她的真正意图。
便双手扶腰,抽出肉棒,再捅回去。
啊....啊...轻...啊.....
啊...啊...
春花软身无力,手脚随随垂下,腰身却被高高托起,受着阳物疯狂捅开后逼,把她都捅到人仰后翻,苦苦衰求着要他住手。
啊...啊...不...啊......不......啊...
啊...啊...啊...
远东受着后菊的步步进逼,挤压,绞紧热棍,欲要把它内里的热浊吸吮出来,每下的抽插,后逼的嫩肉便随随黏近它,要它把关不着,让精水欲要冲出马眼小孔。
他实忍不了,取走花穴里的木栓子,再把捅在后逼里的热棍抽走,扶着它捅进一小截在小逼内,释出一道长长不断的热浊。
啊...不......烫...啊...烫.呜...呜......。
春花如无助的小女孩垂泪,娇穴被牢牢固妥,受着多一泡崭新火热的精水灌洒在内。
啊...啊...啊......
春花咻喘地躺卧在床蓆上,吁吁地歇息。
都是,一夜连续服待两名精壮的年青郎,那还有馀力。
玉祥站在春花前头,要远东曲屈春花的双腿递给她。
她把双腿压在春花的耳鬓两侧,让盛满两泡新鲜滚烫的娇穴一滴也不漏,装戴妥当。
玉意示意远东退下,她站在床蓆侧,把手中提着的工具放在蓆床上。
拿起一颗如鵪鶉蛋般大的朱红的药丸塞进小穴内,要它含化,便没有再对它作进一步动作。
转移去料理小肉尖,它如小黄豆般大小,青嫩娇巧,被她拈起,蔫蔫抖动。
她拿起细小柔软的毛扫扫动它,它的主人已轻扭腰臀,想把它拯救出来,偏偏主人有心无力,未能做到。
它仍要被毛扫轻力刷洗多回,要那位娇主子软声绵气地喘嚷着:
啊...啊......不...玉意......姑.姑啊...啊...啊
玉意当不会理会春花,仍着手处理手中的工作,在刷洗完小肉尖及花唇,再上一层油脂,然后打开一瓶黑色的药膏,搽在小肉尖,花唇上。
热...热......啊...啊...
玉意把私处及小肉尖都搽抹到黑黑实实,才住手。
玉祥压着双腿的手掌没有松开。
他俩已系妥裤襠,垂站一旁。
玉意来到他俩的身前。
今夜,你们应知晓晚间回来要作何事,及为何不能回来,要稍早通知了吧!
?
知晓。
知晓。
春花那里需要静待片刻,才可把药膏风乾,大概需时一柱香。
你俩可去沐浴,片刻回来,与春花一同回去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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