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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侧君来了,皇帝还游刃有余地理了理外衣,笑着招手叫他过去,又是一番缠绵。
“简郎怎么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呢,嗯?”
她惯常在风月场上调情,将人搂在怀里便是几番作乱,又是亲耳垂又是吻脸颊的,“他生得可爱,朕只赏了他,不给他名位,朕许诺后宫里只有你一个。”
“臣侍不敢专擅,陛下多看看臣侍就好了。”
想起来他可真是眼皮子浅,天子才哄了几句便忘了姓甚名谁了,说什么信什么,还会为人开脱,想着自己到底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侍子伺候周到,君王宠幸他人也是应当的。
“简郎懂事,朕只怕委屈你。”
她实在太长于风月,将人搂在怀里许些永不会实现的诺言,“等咱们有了孩子,便记在你名下,你便是朕名正言顺的皇后了。”
若不是偶一见着她对赵家小将的笑,他也要以为这些都是真的。
妻君在日复一日的妥帖关怀里终于动了心,意识到曾经婚约对象的好处,要许了人君后之位,两人中年相知,老来相伴,最后同穴而眠。
可是那赵二公子不过是一块狐皮,她便笑着去哄,别鬓角,擦额汗,还要和他同乘一骑,直纵马到夕照时分才回了中帐,言笑晏晏,端的是一段少年风流。
红珠滚过,轻轻碰在指骨上,发出轻微的脆响。
不论如何,赵二公子死在了幽州,是几个堂弟……不,想来应当是叔父陷害而死。
也换得了崔氏全族没落,不是凌迟斩首,就是抄家流放。
“殿下小心,有台阶。”
内贵人轻声道,扶稳了新后的手肘。
他顺着内贵人的动作走下一级台阶,想忘却第一世的苦闷酸涩。
三十年的等待结束了,又是三十年的思慕。
想想或许天子的想法才是对的,既然放不下何必非要离去,离去也是平白折磨自己。
原以为无尽长日里的修禅供经已经足够让人清净,听见国丧的钟声时还是忍不住派人去官署打探,却只听到皇帝驾崩的消息。
第二颗珠子轻轻落在拇指上,那是一颗圆润的红珠。
南红玛瑙浓郁深沉的色泽令人心平气和。
再醒过来就是十八岁生辰之后了,忙不迭求告了父母便算着日子赶去了江宁道,四处打听才总算混进了会馆,见到商队的幕后主人。
是还没有那么冷漠的未婚妻君。
原来她曾经的打扮不是什么大红大紫的浓艳颜色,只是浅淡却俏丽的鹅黄棠红浅水碧,点几分疏落有致的簪钗首饰,在人前也会露出轻柔得体的微笑,还会柔声哄着小女儿出门去。
可惜才被她诈了一下便没能忍住,吐了实情,被强行护送回了博陵本家。
崔家长子私自离家投女,坏了名声,那本就只有一道口谕的婚约也便作废了。
后头再走了科举回去前朝,也没能得太子多少青眼,反倒是崔大公子崔大公子的,叫得生疏。
不过到了前朝,崔家势力被他管得服帖,反倒免了前次抄家流放的下场。
世家门第根深叶茂,皇帝看了不高兴,只会修剪掉旁逸斜出的枝条,不会把树连根拔起。
前次让她连根拔起的,原来是忍耐了十年的跋扈。
新后轻轻笑了笑,又数过一颗珠子。
原以为重来一次已经是上天赐福,没想到又重来了一次。
小郡主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这是第二次时候就知道的。
被父母千娇百宠的小姑娘才封了公主,到栖梧宫找娘亲遇见来议事的新任给事中,毫不避讳地便称赞人生得好,反叫娘亲面露尴尬。
毕竟是拒绝了婚约的前未婚夫。
这次忍住了,前朝摸爬滚打几十年的心思让他没有败给一个二十岁小姑娘的心计,以小郡主西席的身份跟在前太子身侧,等她复了位,反成了她的幕僚。
虽说……新后想起来什么似的,不由笑出声来,被内贵人拉了一把:“殿下,此时要庄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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