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眨眨眼睛,幸好睫毛还是很长,扇起来还能带出几分风雅。
也、也对哈……皇帝很想说点什么反驳一下,但他这话怎么想都很有道理,只能恹恹闭了嘴,拿脚尖去戳他大腿根子,“就是看着总有点怪。”
像假人……虽然他本来也并非人类。
妖精便笑:“是你要看的,我还做不做啊,不做就睡觉。”
“我可没叫你停。”
皇帝换了个箕坐的姿势,两脚从妖精膝弯下穿过去,斜倚在迎枕上,看面前男人继续抚弄腿间那二两肉。
他约莫是真头回自渎,还没什么章法。
一双手毫无技巧地握着柱身上下搓弄,见着不够得趣,才又换了法子,腾出一手来托着卵袋,另一手从蕈头缓慢抚弄而下。
这才涨大了几分,从前头泉眼里溢出一缕清液来。
那对蓝色的琉璃珠子已教眼皮半掩住了,只最底下露出一线水色,正好合着那面皮上渐次浓郁的朱色,由两腮而起,蔓延到整张脸上。
“哈……景漱瑶……”
眼前人喉结滚动,胸口起起伏伏,还有几滴恰到好处的水珠顺着颈子一路滑下,绘出一小段锁骨线条,又流过胸口,最后顺着手臂交迭方向沉入阴影,“景漱瑶……”
水色眼珠微微转动,视线里便全是对面的皇帝。
“……”
女帝拿脚勾了勾散落的金发,“可以了吧……”
“你等会儿……我快到了……”
妖精丝毫没有掩饰喘息的意思,却还能保持上身不动,只腰胯忍不住往上抽动,咬着牙加快手上动作。
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早已尽染桃色,配着光裸精干的躯壳同略有些凌乱的金发,自甘堕落的天上人似的,看得人有点上头。
没多大会儿,他肌肉绷紧,背上蜷起,死死按着胯没有顶上去,咬着牙用手按住了蕈头,只发出几声闷哼,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往前栽倒下来,靠到皇帝肩上兀自喘息。
原来是去了。
“你忍着做什么,看得还怪难受。”
女帝环抱上怀里男人,“不是一向不委屈自个儿的么。”
“还不是……怕弄到你身上……又要发脾气……”
他还没完全缓过来,声音喑哑得厉害,“你那点娇生惯养的臭脾气……射到你衣服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人……”
“你就这么弄上床铺还不如喷到我衣服上……衣服污了换一件就是,床铺换起来麻烦。”
皇帝失笑,“只有一会儿让全宫人都晓得你是弄臣了。”
法兰切斯卡想将人塞进怀里,又忽而停了手,“我拿你衣服擦个手?”
“这不还是要污了衣服……”
皇帝实在好笑,自己解了中衣系带脱给他,看他揩净了手上污浊,将中衣垫去身下还有些黏腻的床铺湿粘处,顺手碰了碰他,“初次自渎,可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感觉,没有和人做来得舒爽。”
“还真是你会说的话。”
皇帝轻笑,自靠在迎枕上,视线下移到妖精腿心,“你还能起来么。”
似乎是多此一举了,皇帝打量几眼,总觉那东西根本没消下去多少。
“再弄一回?”
妖精的脸垮下来,“不是我说,你这……”
“你怎么会这么想?”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