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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昀芸叫着他,怕他有事,真怕是马上风,电视里一树梨花压海棠时常有的桥段,想到这她竟笑了,哧哧的笑声从嘴唇里漏出来,明明刚才像闪片似的恐怖。
段莠斜眼看她,段昀芸马上把嘴绷住了,但是忍不住笑。
怎么不是一种得逞,不过是段莠放水给她,不过也更印证了段莠对她的情感。
段昀芸把他扶起来,段莠的手垂下去系下身的扣子,段昀芸跟着他的手看过去,那东西还在立着,刚才段莠也不过在她嘴里插了十数下,根本没有疏解。
段莠的手将它拨到里面。
段昀芸制止他,段莠叹说,“好了,今天还不够称心的了?”
段昀芸拽住他的手,恳求地:舅爷爷。
段莠拾来被角,盖在身上,“歇歇吧。”
段昀芸想,段莠即兴的,歇一会怕是要不行了。
段莠今天和上次全不一样,上回那样打她,原来他这个,不欺辱别人,别人就要欺辱她。
段昀芸闷闷地笑,然后又跨他身上去,段莠嫌得撇过脸,段昀芸央求着把他们间隔着的被子扯出来,这么闹到被子全抽掉,段莠呵斥了一声,昀芸。
“不闹了。”
“都这样了,舅爷爷。”
段昀芸滑下去,重把脸贴在他的下身,拨开他的衣物,把那物寻出,段莠的东西很漂亮,很干净,段昀芸扶着它在她的嘴唇上滑动,挑着眼看段莠。
其实,她像段莠的,眼睛很像,长长的挑过去的眼,在大学段昀芸做了双眼皮手术,变得稍圆一些,端正高窄的鼻头触着阳物,是段昀芸低下去吻柱身,那上面还是有滑秽的,她的口水和段莠的体液,段昀芸的舌头伸出来,绕着舔到地下,再仰着下巴舔上来,段莠没叫她不要再做,段昀芸以为他肯了,要起来坐上去,正起身到当口,段莠一抬脚踹在她胸口,又把她踹了下去。
段莠的脚踹中她的乳首,其实是痛的,腿掉在床沿,段昀芸握着拳压住胸,疼里有一点别的味。
段莠说:只用你的嘴。
段昀芸点头,再爬来,段莠握住她的腰,迅疾地把她调转过去,捉住她的膝盖,分到身体两侧,手臂把她乱蹬掉脚夹住,段昀芸挺起来朝后看,段莠牢牢制着她的下身。
脸就在她腿心里枕着,而她嘴边正是段莠的阳物。
她捎一动,段莠马上低头,噙住她的下面。
他咬的,舌头分开她的阴唇,在沟壑里舔过,然后把那粒豆子剥出来,用一侧的尖齿啮咬,段昀芸的腿心颤抖,忍不住夹住,段莠就咬得更紧,不肯丢肉的兽。
段昀芸撑起胳膊想爬开,腿脚又在那人的手里,挺起腰只让脸被根阳具戳来戳去,段昀芸不肯含住,段莠本来就没指望她,两手反扒住她的腿根,在树杈的尽头拨开两瓣肉,里面都让他翻出来,指头按住,软肉嘟出来,被他逐块一丁点一丁点地咬肿,肉都痛酥,水一股股地流,感觉他的两手都湿了,几次在她的肉里打滑,干脆半掌都插进去,段昀芸被吓到了,以为他一只手都要进来,更要往外爬,那手反抓住她的肉心儿,秃指甲对着掐,段昀芸叫得惨,上身也软瘫下去,阳具滑到她小小的乳中间,段莠的手把她两只薄乳球往中间捏,中指和拇指抠住她的乳粒,这样有了施力,然后裹住他的东西,一下一下往前撞,段昀芸感觉自己一节一节往下滑,头刚过了床边,段莠揪着她往上一提,又拉回帐子里。
段昀芸才意识到她叫了很久,可是刚才都没有意识,夜里院子里好静的,四方又都是树、草、水,以前乡下狗叫一声都听到了,今晚上张跃建和崔玉都在客房住,段昀芸马上咬住嘴,可是口水早淌了很久,咬不住。
舌头也要滑出去,伸着喘气,干脆把手吃到了嘴里,刚含住指头,确实不再发声,手却无意识捉舌头玩,模拟段莠的手指会做的,好像段莠是叁头六臂的那种,全方位地伸进她的身体。
见她不叫了,又刻意塞手进嘴里忍,段莠欠身,去拿了先前段昀芸拿出来的手拍,他一只手够的动作,另一只手还埋在段昀芸身体里,简直是从她体内把她往上一提,段昀芸抽噎着,嘴张得把拳头吞进去,段莠的手抽出,水淋淋地在她臀上一抹,拨她翻了个个儿。
段昀芸仰面朝天,段莠又俯了来,段昀芸呜呜地叫他,段莠说:要罚你不听话了,你认不认?段昀芸含着手背点头,段莠说:认也免不了。
手握住拍子高扬,段昀芸马上伸手挡,段莠笑说:匡你的。
段昀芸手松了,霎时段莠又抽了下来,啪地落在她张开的腿心里,段昀芸哭叫出来,第一次是吓,第二次段莠的手狠力甩下,才知道刚才是什么滋味,两下刚迭在一起,第叁下又过来,段昀芸潮喷。
段莠扔了手拍,揉向她的腿心。
指尖向下,掌心按着她的阴蒂,十几圈硬生生地揉下来,不让她躲,不让她停,一瞬间的高潮又硬拖长了去,难受,难受的是潮喷结束了,身体该歇了,却让段莠这顿揉做得不上不下,无始无终,酸疼得难受,肿得发烫了,还想再要一会。
段莠离开她,她夹住腿,手护住下身,把自己迭一旁去,疼、惊、怕,但更觉得不够,还不够,打叁下不够,要抽烂了好,插那几下也不够,整个塞进来才好,于是眼巴巴去看段莠,段莠却冷看她。
她一闭眼,怎么办,她好像也成受虐狂了,好消息是,段莠也是,他们两个M,以后怎么过日子?下身好难受,阴蒂酸胀但是还想要再有一个人掐上去,段昀芸扭动着凑到段莠旁边,脸往他下面埋,让他推开,于是爬过去用下身蹭他的裤腿,蹭了两下,又怕段莠再踹她,去蹭段莠的手,段莠残酷地告诉她:睡吧。
段昀芸哭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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