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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鸨道:“赵老板也是闻名天下的精明生意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身边何愁没有美人相伴,何苦耗费如此大的财力赎一个不干不净的男妓呢?”
赵景行见此情此景,少年如狗一般毫无尊严地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心中更是又悲又愤,只恨不能将眼前人撕碎了!
但心上人还在他手里,不论怎样,终究只能打碎银牙和血吞:“那是赵某家事,不劳姚老板费心。”
姚鸨头嘶一声,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倒不是我要为难赵老板哪,锦画这孩子当初进馆时可是同我签了死契的,也不是您拿赎金,就能赎出去的。
赵老板也是生意人,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想必也毋须我多说……”
赵景行咬牙:“你,究竟想怎样?”
姚鸨头道:“办法嘛,也很简单,一,赵老板找到当年签订的死契书,并交赎金黄金一万两。
锦画就此便与南馆再无瓜葛。
不过锦画当年被转卖了三四手才来到我这南馆,您想要找回,怕是大海捞针哪。”
“二呢。”
“这第二嘛,便是等到锦画二十八岁,皮肉老了骨头硬了,赚不了钱,南馆自然不再留他。
到时赵老板再来接他,分文不用,划算得很。”
赵景行一刻也不想让心尖人在这种鬼地方受那屈辱折磨,恨不能一把火将这里烧了。
可南馆的幕后人是当今权倾天下的诚王萧启,他不过区区一个商人,又岂能与之相抗。
莽撞行事只怕还不待救出他的曼儿,琉璃阁先毁在萧启的滔天权势之下。
到时人财两空,他又如何才能救出他的曼儿?
权衡利弊之下,赵景行便再有万般不甘,也只能按捺住愤恨的心,他从口中挤出告辞二字,便急冲冲地出了幽庭。
看着赵景行远去的背影,姚鸨头哼笑一声,将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妓子,只因他脊背微微抖了两下,便被他粗暴地拳脚相向。
末了,站起身来掐住他的牙关,将蛰伏下去的东西塞进少年嘴里一径动作起来。
随后不顾少年如何挣扎惨呼,一股腥臭混合着酒味的污浊全数泄在了少年嘴里。
那浓密腥臭的毛堵住口鼻,少年呼吸不畅,剧烈挣扎,泪水流了满面,只听闻恶魔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进都进来了,想活着走出南馆?做梦!
死了这条心罢,生下来就是个下三滥的货色,注定只能被人活活玩死,哈哈哈——”
赵景行远到荆都,当然不只有同阮崧签合约一事,但此时他都无暇顾及,通通吩咐给助手去办,而自己则全身心投入到调查锦画被拐入南馆一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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