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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了【各种意义上】
六十九、
睡梦中颜子衿听见有人进了屋子,脑子迷迷糊糊以为木檀她们来了,说来也是自己耽搁了这么久她们当然要进来看看,可身子却异常的沉重,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就连从被子里伸出手都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一般。
隐隐间却又听见屋内有人在说话,她想着其中一个是颜淮,那另一个人又是谁?可身体却由不得她多想,没一会儿便又沉沉睡下。
等到颜子衿醒来,床头的柜子上青纱盘里罩着点燃了的水蜡,既能照亮周围也不会因为太过明亮打扰安眠,床帘被人放下,透过遮挡也能看出屋内已经掌了灯,颜淮不知去了哪里,独留颜子衿一人在此。
略坐了一会儿,待脑袋清明一些,颜子衿猛地伸手摸了摸发髻,随后便在柜上瞧见了取下了的钗饰,大概是怕睡着时被硌着,所以取下了一部分。
见外面燃了灯,说不定天色已经暗了不知道多久,这么一看自己真的就这么睡到晚上,颜子衿忙摸索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可刚掀开帘子,便瞧见颜淮坐在床边的矮凳上,直盯着屏风的方向出神。
颜子衿的动作自然惊动了他,颜淮回过头看着她,不知怎的愣了许久这才开口:“醒了?”
“嗯。”
“还要再睡会儿吗?”
“不必了。”
“那饿了没,想吃点什么?”
“没有胃口,要是想吃东西,让木檀替我熬点清粥就好。”
“嗯,那要喝水吗?”
见颜子衿点了点头,颜淮便起身替她斟茶,颜子衿跪坐在床边默默看着颜淮的动作,不知怎的颜淮似乎有什么心事,可自己来时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这时颜子衿的目光落到床尾靠墙的书柜上,平时颜淮的剑便挂在书柜靠着的墙上,自己来时也见到那把剑依旧挂着,可如今却被人取下平放在柜上,颜淮如今身体未大好,自然不会随意动武,再加上病人最忌触碰兵戈,自然也没有碰它的理由。
颜子衿见颜淮端了茶,默默接过来饮着,醒来的人不宜多饮,所以颜淮也只倒了一小半杯,他顺势坐在床边瞧着颜子衿,但颜子衿此时的注意力依旧被那取下的剑吸引,连杯中的茶空了也忘了放下,还是颜淮伸手拿过,不然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得一直喝着空气。
“那柄剑怎么取下来了?”
颜子衿跪起俯身往前瞧,随即颜淮揽住她的腰向后一扯,颜子衿整个人猛地倒在他怀中,手掌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这次颜淮没有过多缠绵,舌头径直勾住颜子衿的小舌吮吸纠缠,另一手则落在颜子衿腰侧一阵轻揉,只觉佳人娇躯轻颤,已经不由自主地软倒在身上。
因刚饮了花茶,颜子衿口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花香,颜淮一时贪念不舍,也不顾颜子衿双手推搡,直吻到涎液从嘴角流下,顺着指侧滑到指尖,最后滴在二人衣衫上。
颜淮这番才放开颜子衿,食指轻抚着颜子衿的下唇:“你瞧,只朝着你的腰侧轻轻用力,你就成了这个样子。”
颜子衿轻轻喘着气,她本就刚刚睡醒身子仍旧几分疲软,再被颜淮这样早已没了力气,连刚才的挣扎都像是娇嗔,可她还是明了颜淮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手指抓着颜淮的手臂想从他的怀里挣脱,但颜淮哪里肯放过,抓住她的肩膀顺势将她压到在床上。
“你这不是还病着吗!”
颜子衿睁大双眼瞪着颜淮,他不是刚好不久吗?
“有什么不能的吗?”
“当然不能!”
颜子衿开口便要叫木檀,可刚一开口就被颜淮用手捂住嘴,颜淮一条腿跪在床上抵在颜子衿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极为轻车熟路地朝着裙间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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