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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就要这会说。”
沈鹤之感觉到她今日格外的难缠,皱了皱眉半抬着眼看她,见她眸子水亮亮的,唇瓣也红的吓人。
想到她或许很快就要嫁人了,不知怎么一时气紧竟是松了口。
“下去吧。”
同福赶紧带着屋内的下人退了出去,但没把门给带上。
正巧这个时候,秦欢适时的揉了揉鼻子,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沈鹤之的横眉微拧,同福便懂事的又把门给带上了。
屋内烧着火盆,门一关马上便不冷了,沈鹤之看她的脸从白变回往日的红润了,就不再担心的重新低下了头。
秦欢局促的站在堂中,手心脚心紧张得全在冒汗,酒劲这会全都涌了上来,她的脑袋有些乱,脚步也开始虚浮起来。
“既是有事,那便说吧。”
直到沈鹤之冷淡的声音响起,才将她从梦一般的世界中唤醒,她轻轻的呼了口气,手指不安的搭在了斗篷的系带上。
沈鹤之等了一会,也没有听到她说话,正不耐的要再开口,就感觉到她在一步步的靠近。
她的脚步轻缓虚浮,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随着她的靠近,空气中也弥漫着股淡淡的桃花香。
沈鹤之眉头紧锁,这是什么味道?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桌案近前,他下意识的抬头去看。
就见到了此生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秦欢身上的斗篷被解开,应声落在了脚下,系带缠着她纤细的脚踝,一路拖在身后。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嫣红色纱衣,透薄的几乎能看到她内里的小衣,甚至不用风吹就会断裂,在烛火下闪动下如梦似幻。
她的腰肢纤细,肤若凝脂,眉目含情,只一眼,便叫他无法移眼。
沈鹤之一向自诩不好美色,孑然一身,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崩塌。
佛法所云无相无色,而她便是他的孽他的欲,起念嗔痴,皆在于此。
更让他理智失控的是,浑身泛着桃红色的小姑娘,手指发颤的在解纱衣的系带。
他根本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掷千金为她买的纱衣,从香肩一点点滑落。
“阿妧想长长久久的陪着舅舅,哪儿都不去。”
“阿妧不想嫁人,阿妧只喜欢舅舅,想嫁给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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