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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法医:“龟甲|缚是s的一种常用捆绑手法,但龟甲|缚不是致死原因,凶|器是另外一根绳子,材质跟龟甲|缚绳一样。
死者身上还有一些表皮伤,应为烟头烫伤、皮鞭抽打的痕迹。
死者g陈旧性破裂,有被xg侵的新旧痕迹,没有jy残留。
所以,这是一个长期遭受xg侵害的孩子。”
我忽然起身,将椅子都带翻了,直接往门口走,谭正新喊道:“你干嘛去?”
没听到回应,郝爱国赶忙跟了出去,会议室内众人面面相觑。
“呜呜……嗯呜……”
女人低着头一直在呜咽,她丈夫搂着她的肩膀,怔怔地盯着地面好像丢了魂。
休息室里,我和郝爱国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
我就这么看着他们,女人好像有流不尽的泪水,男人有永无止尽的沉默。
可能是我们到来之后一直没说话,女人哭着哭着就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哭得更加厉害了。
丈夫被她的咳嗽声惊醒,方伸手拍拍她的背,低声劝她别哭了。
半晌,我说:“节哀顺变。
为了早日抓住凶手,令死者安息,还请你们冷静一点,配合我们的调查。”
男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死者登记信息上父母一栏,父亲谭东林,母亲李桂芳,都是东华电子厂的老职工。
“谭先生、桂女士,请问8月19日,你们的孩子谭小龙在哪里?”
就好像拨动了他们那根最伤心的弦,李桂芳长嚎一声,之后再无声息,竟是哭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这种情况下还是男性比较坚强,谭东林抽了抽鼻子,“现在是暑假期间,他偶尔会去姥姥家。
周六我们送他上的公交车。”
周六,也就是8月19日,正是谭小龙死亡当天。
“周六几点上的车?”
“上午10点多吧。
是这样的警官,由于姥姥家在车站附近,一趟车就可以直达了,所以我们每次都很放心他一个人去。
没想到这次……哎……”
“姥姥家在哪里?”
“在滨河西彩华路。”
滨河西彩华路并不靠近护城河,横向定位,是处在护城河中上游的位置。
那个河段距离秦河巷河段近十公里,蛮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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