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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徐来瞠目结舌,吃惊道:“我?”
江老理直气壮道:“是啊,就是你。”
风徐来苦着脸走出行列来,他往后瞧了瞧一脸笑意的巫琅,又瞧了瞧不动声色的商时景,只觉得哪个都比自己长得更像读书人,俏脸一皱,更显出苦意来了。
春云六绝脾气各不相同,此刻来拜访烟涛城,本就是客人,再说敬老爱幼本就是寻常,这老者看着只是个性情顽固的读书人,就有什么脾气也不必与个凡人发作,风徐来平日就十分活宝,五绝倒也乐得看好戏,倒是听雨眠连连致歉,巫琅摇摇头道:“不妨事,谈经论道,也本是我辈中人。”
不管是谈哪个经论什么道。
风徐来在心中嘀咕:老大就知道空口说白话,感情不是你被人家叫出来。
六绝年纪相差不大,这老者是个凡人,观其样貌,至多六七十岁,风徐来早过百岁生辰,按照年纪来讲,本该是这位老人家的长者,观样貌委实应当敬老,谈年龄却又需要爱幼。
只不过修士身上无岁月,阅历不可与年纪混在一起相提并论,因此风徐来倒也客气,只是他惯来侍弄花草,对经书籍贯可谓一无所知,不由得头大如斗。
江老摇摇晃晃站起来,将手搭在了风徐来肩膀上,忽然心生一题,笑嘻嘻道:“哎,有了……”
他指了指自己道,“老不老。”
又指了指风徐来道,“少不少。”
“答题吧。”
风徐来一脸发懵,却听得身后人笑道:“花甲白发老不老,百岁童颜少不少?”
那声音绵软酥柔,正是巫琅。
江老恍然大悟,左看看风徐来,右看了看巫琅,这才拱手笑道:“哎呀哎呀,原来如此,是江某人冒犯诸位修士。”
他这会儿倒是不便称老朽了,毕竟谁知道眼前这六个看着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是不是都比他大出几十年去,他微微一欠身道,“诸位请进。”
他也不等人进去,又摇摇晃晃的坐回到自己的蒲团上去,几名老者打趣他,他也不闹,只是哈哈大笑,又起了别的话头,继续互相考察起学问来。
南霁雪掩口微笑,抚着风徐来的肩膀柔声道:“不少不少,咱们六弟正是壮年呢。”
张霄笑得声音轰轰,好似雷公路过,被不好跟四姐发作的风徐来揪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酒下肚,差点呛死。
作者有话要说:老人家:举报有人场外协助,犯规!
听雨眠:你真的是很严格了格物致知四个字其实有很多种解释,古往今来也有很多大大探讨这个,这里商时景只是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易剑寒正在闭关。
听雨眠是这么说的,春云六绝住在烟涛城城主府内自由自在,好吃好喝都有,风徐来寻到了与他一样对花草山水颇有兴趣的好友;张霄找到了酿酒的坊子;巫琅爱听戏,也爱弹琵琶,混进戏台里充作半个帮忙的乐师;南霁雪喜欢品茗,整日待在茶楼;唯有詹知息跟商时景无处可去。
詹知息是剑客,可烟涛城内没有他的敌手,商时景与此处格格不入,尽管觉得他们十分有趣,但害怕自己不经意间会太过忘形导致流露本性,因此不敢四处游玩。
在烟涛城内待了几日,商时景梦见了尚时镜。
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白衣青年握着竹简,他站在春云山的风雪里,分明是弱质书生,可眉宇间却皱着化不开的郁色跟戾气,又叫人心惊胆战。
那满山的萤火在他身旁摇曳着,慢慢的,春云山也没有了,萤火化作点燃的红焰,光芒瞬间消为灰烬,他站在浓郁至透不过气的黑暗之中,像是人恐惧自我的真实恶面。
商时景对他是很陌生的,尽管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看到同一张脸,可那种感觉仍旧是陌生的。
分明是同一张面孔,尚时镜矜骄傲慢,长眉微轩,眉眼风流处带着点盈盈笑意,然而他的声音喑哑而冰冷,像捂不化的寒石,有些伤人:“易剑寒在躲你。”
“躲我?”
商时景疑惑道,他没料到尚时镜会开口,脸上的惊诧简单明显的毫无遮掩。
“走吧。”
尚时镜冷笑一声,烟涛翻涌,白雾自脚下暗黑的长河氤氲出,遮住了白衣书生的全貌,也将商时景推出了梦境之中。
商时景从梦里惊醒的第一反应是:尚时镜还没有死!
第二反应就是:老子他妈身体里住了个人!
第三反应才是:易剑寒躲我干嘛?商时景揉了揉太阳穴,好半晌才把自己的想法给纠正过来,鸠占鹊巢的那个人是他,同理,要喊老子他妈身体里住了个人的人,也应该是尚时镜而不是他。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穿越者联盟这样的组织存在,商时景一定要告到他们破产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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