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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桓幼年居于吴地,父亲季慎之升任御史大夫,在洛阳安置家业。
他便随父搬迁,从此认识许多王侯贵胄,世家子弟。
初次见姜晏,是在清远侯的生辰宴上。
那时的姜晏,还只是个雪捏的玉团子,娇里娇气的,多走几步就喊累,非要奶娘抱着背着。
季桓在灯火里望了一眼,恍惚以为她是天上的仙童。
也正是那场宴席,季桓认识了宿成玉。
宿氏早已日薄西山,尚且稚嫩的宿成玉却丝毫不见局促,微笑着同每个人交谈,不卑不亢不喜不伤。
宴席正酣时,姜晏踮着脚拉扯铜灯底部的穗子玩。
奶娘一个没看住,她拽翻了灯,眼见滚烫热油即将泼到脸上,临近的宿成玉奋不顾身扑过去,用脊背挡住了所有的伤害。
那场事故,让宿成玉皮肤溃烂,整整半月直不起腰来。
姜晏年纪小小便记住这温柔坚定的少年,从此追着宿成玉跑,怀哥哥怀哥哥地叫。
宿成玉乳名阿怀。
季家与姜家交好,清远侯姜成山更是和季慎之称兄道弟。
因此,季桓也从姜晏这里得了个“哥哥”
的称呼。
“怀”
与“桓”
念法相似,但终究是不同的。
这些年,季桓和宿成玉志趣相投,常有往来,自然知道宿成玉待姜晏的心思。
此次他去长安办事,顺便护送姜晏探亲。
出发前,宿成玉郑重行礼,嘱托季桓沿途照顾好姜晏。
“弟欲与五娘结亲。”
宿成玉如此说道。
季桓心思通透,如何不知道,这话既是剖白,又是提醒。
提醒他勿要对姜晏有逾矩之举。
然而,就在这场护送即将结束的时候,在洛阳远郊的山楚里,季桓碰了姜晏。
他亲她,牙齿咬着她的舌尖,逼迫她说不出话来,细细的津液顺着嘴角染湿脸颊。
他揉她,毫无阻碍地握着掌心都拢不满的乳儿,将嫩红的奶尖捏得充血硬挺。
曾经的玉团子变成了又娇又作的少女,被他压在岩石上,喘都喘不利索,嘴里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心脏发痒。
“季……唔……”
姜晏想说话,被季桓捂住了嘴。
他不愿听她的话语。
反悔,求饶,或者痛斥,都不是他想听到的言辞。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是否会说这些东西。
季桓按着姜晏的嘴唇,俯身咬住她另一边乳头。
亵衣只脱了一半,这般咬着吸着,被弄皱的薄绸很快洇开一团深色湿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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