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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妈妈也问过梁青云这个问题,后者回答得游刃有余,可当妈妈再要确认一遍时,梁青云不知怎么的,心虚了,她咽了咽,良久后才想起之前的答案,本想着糊弄过去,不料妈妈对她一阵刨根问底。
梁青云现在知道了,原来是之前卖卵的客户不满意价钱,让她那些混混朋友来医院闹事,还在父母面前把她做的这些事抖得一干二净。
“哪有啊……”
梁青云嘴角扯出生硬的笑,“我没有干这种事。”
程惠叹了口气,摸着梁青云的手背说:“小云啊,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做不得,收手吧,我怕你……”
程惠真怕女儿有一天出事了,特别是她早上看到那群二十几岁挥舞着花臂的闹事男人,而且对方的头目离开时,还放了一句狠话:“如果你们不把钱吐出来,下次我可不就是砸东西那么简单了,我要带刀来!”
梁威隆昏迷了两天,他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骂人,骂梁家出了梁青云这个败类。
梁青云自觉无趣,见人醒了,没事了,就准备回去了。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梁威隆朝地上啐了一口。
梁青云这几天睡眠不足,脾气爆得很,她冷声对自己的父亲说:“知足吧你,要是没有我,你现在还在那破巷子里住着呢!”
“你……”
梁威隆大睁着眼睛,气得脸发红,怒道:“我不需要!”
虽然如此,可现在梁威隆没了工作,躺在床上跟个废人无异,所以梁青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拿了把遮阳伞就开门走人了。
之后,程惠打过好几个电话来劝说女儿,梁青云每次都是草草应付几句,然后就把电话挂掉,全然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有一天晚上,梁威隆半夜醒来,妻子以为他要起夜,结果对方摇头了,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后对程惠说:“要不我们去报案吧?”
程惠一听,压着声道:“你疯啦!
她是你的女儿啊!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梁威隆觉得身边这人有点吵,不耐烦地抬起眼睛,然后说:“那怎么办?你能劝她去自首吗……唉,我这几天想这件事想得睡不着觉,小云小的时候明明那么乖的,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梁威隆此时此刻心里无奈。
程惠闻言,越想越难过,“都怪我对她的关心太少了,要是我当年发现她和江之舟交往,及时阻止他们,小云今天就不会这样了。”
她记得,梁青云从小爱美,自从被江之舟骗去捐卵后,就再也不敢化妆和穿小裙子了,她觉得一个“老人”
这样打扮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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