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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木雨自认为脸皮够厚了,作为凡人生活的前三十年,脸皮的厚度俨然很够用,前提是他心思纯净,没有暗戳戳对某个人心动。
他根本没有类似的经验,一碰到槐脸皮就自动削弱,多看两眼都怕自己要烧起来。
……两种意义上的烧。
不过他这个人有一点好,吃教训,上回没跟槐打招呼就跑去寒地冥都就搞出冷战来,他属实不敢再自作主张了。
罢了罢了,山不来就我,我上赶着还不成吗。
他悄悄挪到泉水边蹲下,食指轻轻戳了戳槐的右胳膊,感受到兼具弹性与结实性的肌肉,忍不住暗自感叹,又隐晦地瞅了一眼自己不太争气的二头肌,酸溜溜地想一棵树长这么多肌肉干什么。
一个走神的功夫,槐忽然睁开眼回头瞥他,还不等他做出反应,脚踝倏忽一紧,庄木雨只来得及低头看一眼缠上脚腕的藤蔓,就被拖进了水里。
“噗唔——咳咳咳——”
泉水不深,就算坐在水里也不过堪堪到他胸口,只是猝不及防之下喝了一大口神树的洗澡水,庄木雨咳得够呛,等他抹去满脸的水,模糊间正好对上槐带着笑意的双眼。
故意的,顽皮的,他几乎没见过的。
“……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你也把我扔水里了。”
他哪儿还记得什么尴尬生气,反正浑身湿透了,他干脆坐在泉水里懒得动弹了,水有点凉,不过问题不大。
槐的五官在冷清的月光下显得尤为立体,神情似乎也比平时更生动:“嗯,第一次来就断了我的藤蔓。”
说起这个庄木雨可就有理了:“谁叫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你看看,这儿,就这儿,”
他扯开衣领指着自己肩膀的位置,“给我扎了那么大一个血窟窿!
谁跟你这样啊,完全不听人说话,上来就动手……”
槐的视线落在他锁骨之间,有功德云护体,那处伤口早就愈合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肌肤光洁如初,在月光下白的好像会发光,他定定看着,鬼迷心窍般伸出手,在原本伤口处轻轻一碰。
只是指尖一触即离,他和庄木雨就像触电似的,同时别开了视线,他收回手,食指与拇指隐晦地搓了搓,食指指尖有种灼热感,泡在凉水里也无法消减。
庄木雨手忙脚乱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那个,之前没跟你商量就离山,是我做的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就别生气了,”
他顿了顿,声音降低了些,“还有,我爸那时候……总之谢谢你,谢谢你去寒地冥都救我们,也谢谢你帮他延长了五天。”
“其实算起来从一开始你好像就一直在救我,咱们去找兽珠那次,我被无相召去上重天那次,还有阿谷他们,凡人、叛神和神尊,每一个都不应该留在引华峰,可你让他们住下来了,”
庄木雨掰着手指头数,“还有这个项链,你说只有唯一一棵蘖,也给我了,我欠你这么多,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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