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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礼起身,认命似的给他倒了杯酒,递到他面前,又问,“那你这两个小时干嘛去了?”
周辞宴接过酒,沉默不语,抿了一口。
那边贺书礼还在问,“说话啊,干嘛去了。”
周辞宴不耐烦了,“你话怎么那么多?”
贺书礼一眼看透,总之没干好事,他暗戳戳地瞄着周辞宴的腰,贱兮兮地开口,“腰伤刚好,能行吗?”
“行得很。”
周辞宴说,谢棠哭成那样,足以证明。
贺书礼也抿了口酒,“老太太那边呢,你逃出来了,她会不会派人抓你?”
周辞宴一口饮尽,“随便,跑了就不怕抓,能抓得着算她本事。”
“就在这住下?”
贺书礼试探地问。
周辞宴摇头,“不,出去喝酒。”
……
谢棠没有回谢家,周辞宴把她弄得惨兮兮的,身上痕迹全是他弄出来的,被谢成威看见,免不了要问责。
她洗了个澡,就去了工作室的休息室,一个人躺在黑漆漆的小屋里,明明累得不行,却清醒十足。
不知道宋予深的伤怎么样了?
转念,她又想起周辞宴的腰伤,他使那么大力,腰伤的情况会不会严重啊?
谢棠赶紧晃了晃脑袋,才不管他,严重也是他活该,谁让他非要做。
不过奶奶知道他今天出来吗?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呢。
瞧他那气势冲冲的样子,明显就是像提前收到消息,前来捉奸一样。
什么捉奸,她和宋予深又没有什么,只是想发展,还没到那步上,就算到了那步,跟他周辞宴又有什么关系。
谢棠的脑袋乱糟糟的,一直到后半夜,她才沉沉睡去……
周辞宴喝得正嗨,晚上玩牌,赢了不少,却也没劲。
贺书礼在旁边劝着,“少喝点。”
周辞宴兴起,拦都拦不住,“滚蛋。”
贺书礼没办法,只能去一边坐着。
这时候,包间里有个女人盯周辞宴好久了,她舔了舔唇,扭动着水蛇腰,坐到他跟前,“晏哥,我给你倒酒。”
贺书礼来不及阻止,那女人身子已经贴在了周辞宴的手臂上,轻轻磨蹭着,“宴哥的手臂好有力气啊,不知道一会能不能单手抱住人家。”
周辞宴偏头,撩了她一眼,眼神很嫌弃。
“你是哪来的丑八怪。”
四面的目光接连朝着这边递过来,哄堂大笑,有人说,“今儿晏哥可真幽默啊。”
“可不,哪会晏哥抱着小美人,不是先调戏一番,这回怎么转性了。”
周辞宴的风流人设,是外面公认的浪。
对美女一向来者不拒,从来都是温柔的哄着,偶尔调侃几句,也不会像今天一般,直接说人家是丑八怪的。
那女人尴尬地笑了笑,依旧不死心,摇颤着身子,继续往周辞宴身上靠,“晏哥,你就疼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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