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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惟……”
邵与阳低吼着季惟的名字,将一股股浓重腥膻的白浊精液尽数射到了季惟的胸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季惟浑身剧烈颤抖,穴口肉眼可见地收缩着,一摊白液射在了邵与阳的大腿上。
二人的信息素混合着精液和汗液的气味充斥着整间屋子,任谁闻了都是浓浓的情欲味道。
低喘和浅吟声久久未散,季惟被猛烈的高潮刺激得彻底失神,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任邵与阳爱抚着自己的下身性器和胸前的红樱。
不过几分钟,一个又硬又热的阳具再次抵住了季惟的后穴。
“不……不行了。”
季惟害怕道。
邵与阳哪里会听,抱着季惟一刻也不肯撒手,下身铁棍不由分说地再次钉进了季惟的体内。
“啊啊啊——!”
夜还很长,而邵与阳的体力又是出了名的过剩,季惟的苦头还要吃很久很久。
再来十下行不行
上午十点。
窗外细碎金黄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屋内,恬静地照在床上两个人身上。
季惟背对着窗户蜷着身子侧躺着,身上盖着一条绒毯,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或浅或深的紫红色吻痕,尤其是一条细白的脖子上,吻痕一个挨着一个像是被人盖满了戳一般。
从背后紧贴着抱住他的那个人也好不到哪去。
邵与阳此刻赤身裸体着,劲瘦有力的躯体将季惟整个人护在怀里。
他自己倒只盖了毯子的一角在腰腹处,整个背部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全是细长的抓痕,乍一看十分可怖。
“嗯……”
季惟被光线晃得渐渐清醒过来,轻轻地哼了一声。
尚在迷迷糊糊之中的他感觉自己被一个东西重重压着脖子,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便试着翻了翻身。
不动还好,这一动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过再重组了一般,折腾得散架了,全身的骨头已经没有一节能听自己使唤了,每一块肌肉都酸痛到难以言喻,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稍一扯动就疼得他直皱眉。
他手扶床沿强撑着想坐起来,刚一抬臀,就发现一根肉棍满满当当塞在自己的后穴,顿时浑身僵在当场。
“邵、与、阳……”
反应过来的季惟从喉咙间一字一字蹦出身后那位罪魁祸首的名字,极缓慢地将臀部往上提,那个可怕的玩意儿才终于从季惟体内滑了出去,连带着流出一些还没完全干掉的液体。
昨晚喜提初夜的邵总是卖了大力气的辛苦人,不知收敛地耕耘了大半晚这位铁血alpha才终于餍足地沉沉睡去。
此刻被喊到名字都一时没有清醒,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手臂居然还箍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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