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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试啊?”
牛可清随口一问。
这一问他就后悔了。
嘴快真是个该死的毛病,不经大脑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指“上床”
啊,难道是指“谈恋爱”
吗?失策,就应该直接回答“不考虑”
。
莫名地,牛可清又尴尬了起来,还有点下不来台的难堪,“省省吧,我说了对你没兴趣。”
没等古伊弗宁说什么,他语气发虚地,又补了句:“看着你,我硬不起来。”
骚包“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欲望代替另一种欲望的过程。”
——阿兰·德波顿牛可清心虚地对古伊弗宁说,“看着你,我硬不起来。”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拒绝方式,令古司机握方向盘的手打了个颤,差点没铲上路边地基,车毁人亡。
牛可清在座位上颠两颠,默默地检查了一下安全带扣紧没:“我想说很久了,你开车能不能稳一点?开碰碰车出身的?”
古伊弗宁的重点可不是开车稳不稳的问题,而是牛可清那句惊死人的话,直接把他这个“gay圈绝色”
的面子都给扒掉了一层。
平生第一次遭遇这种奇耻大辱,他有一种立刻掏枪治治这人的冲动。
古伊弗宁逼自己不要生气,尽量放缓语气:“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牛医生,你还是第一个说对我硬不起来的人。”
他侧眼瞥了一下牛可清:那家伙,明明脖子都红成一片了,还强撑着面子,说什么“对你硬不起来”
的话,可不就是个口嫌体正直么?要是扒光了扔床上去,肯定马上红成一只烤熟的大虾。
真是,可爱极了。
牛可清听见对方轻轻地笑了一声,他转过头去看,古伊弗宁嘴边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笑得有点坏,但不下流。
牛可清脖子的红又深了些,“古医生,你是在想什么龌龊又不堪的事情吗?”
“也不是很龌龊,更算不上不堪,只是……”
古伊弗宁很诚实地坦白内心的欲望,“带点颜色,有点不健康。
就是想上你,懂吧?”
“骚包,”
牛可清想都没想就给出评价。
古伊弗宁笑而不语,大概是对这个形容词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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