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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知道,当然是他见过,三番四次地忍耐过,虽然也忍耐失败趁人之危过。
上回在佟戈家撞上他喝醉是意外,但第一次不是,可以说除了那一次其他都不是。
他因此一度以为佟戈在外面都是这样,跟随便什么人都喝醉,然后黏糊糊往别人身上蹭,所以他第一次去佟戈家那天才会因为他喝醉了而生气。
但原来…贺司昶缓慢地吁出一口气,蠕动着干涩的喉咙扭头看向窗外,山林道黝黑曲折,像他体内的欲望豁然裂开的巨口。
我很喜欢你。
只要精神有缝隙,他脑海里就会响起这句话。
和以往说过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说不出来,只知道在这“爱”
都没有出现的告白里,他却感觉被爱淹没得彻底。
他瞥了眼司机,已经开得挺快了,便只能在心里祈求再快一点。
车靠边停下,因为再开也上不去,弯曲着向上延伸的青石板阶梯只能自己走。
贺司昶侧了侧身刚想叫醒佟戈,就见佟戈缓缓直起了身,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好似没睡过,声音轻细却刮人,“到了吗?”
贺司昶有一瞬间愣神,随即又点了点头,扶着佟戈下了车。
待关上门,跟司机道了谢,转头才发现佟戈一直呆呆地站着,视线就落在他身上。
贺司昶扬起嘴角,无声地用唇形说了句“怎么了”
,佟戈才缓缓转动眼珠转身朝台阶走去,并在擦肩而过的瞬间,牵起了他的手。
一时,贺司昶感觉除了脚步和肢体摩擦,全世界都屏气凝神。
冬夜群山的幽香漂浮在四周,因为彼此心绪不宁,露在外头的手竟也不觉得冷。
他们就这样踩着石板路静静地往上走,直到快见了顶,佟戈却忽然停下,站着不动了。
他指尖微曲,在贺司昶掌心轻轻抓了下,又不安地四下望了望,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想尿尿。”
贺司昶顿觉后颈一道酥麻,如通电般上蹿下跳。
佟戈喝了很多酒,又黏糊又热,说这话的时候叫他浑身都紧了,牵手的悸动还未消,就要召唤起更要命的念头。
他定定地望向佟戈的眼睛,有些茫然和羞赧,醉意浓稠,估计并不能确切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
乖顺的醉汉一个。
贺司昶心里跌宕起伏,交握的手不自觉用力,但他很克制地也凑近了脸,用很小的声音问道,“能忍忍吗,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佟戈不悦地皱起眉,半倚靠在他手臂上,微微夹了夹腿,“…难受。”
贺司昶人都快烧起来了,他强迫自己不去看佟戈,一把抱起他急跨两步,往斜前方一块隐蔽的矮木丛走过去。
他站在佟戈身后撑着他,给他解着裤腰带,看见内裤下那团隆起的性器,心里实在躁动得厉害,就贴着耳朵耐不住要逗他,“哪里想尿?前面还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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