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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有麒看到白忍冬躺倒不理他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顺手关了灯,然后爬到了上铺,准备睡觉。
程有麒睡在上铺,裹好了被子,又不甘心地把脑袋勾到床边,看着早就闭上了眼睛,端正地平躺着的白忍冬说。
“冬哥。
别生气,我是关心你。”
关灯之后,微弱的月光从阳台里照进来,白忍冬听到床板的响动,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上铺上探出来一个脑袋。
“别生气嘛冬哥。”
程有麒以为自己是哪做错了,还在和白忍冬道歉,白忍冬本来心思就比较细腻,看他这样讨好,心里更不是滋味。
白忍冬说,“我没生气。
你很好。”
“睡吧。
你明天不是还要去跑步。”
“嗯。
对!
那冬哥你明天能去吗?”
白忍冬说,“明天早上,我估计去不了了。
下星期再看看能不能跑。”
程有麒“哦”
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白忍冬本来还是平躺,躺一会儿腰又酸,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停地浮现程有麒围着他打转的种种情景。
白忍冬觉得觉得这小子对自己,似乎过于“热心”
了,不,只是自作多情!
一定是我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是青海,不是青岛
白忍冬上了八点的闹钟,第二天,等他醒来时程有麒早就出门去锻炼身体了。
他去洗手间洗漱时,隐约听到客厅里有男人在背书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跟念经似的,听不清楚在背些什么内容。
白忍冬洗漱完,手里端着盆,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还穿着睡衣的何敬书大摇大摆地朝着他走过来打招呼。
何敬书站在墙边,扶着自己的腰,笑着问他,“冬哥,你腰好点了吗?”
白忍冬说,“就那样吧。
只是闪了一下,估计明天就自己好了。”
何敬书继续说,“小麒早上跟我说,你不让他给你喷药,还说他的药臭。”
白忍冬摆摆手解释,“不用麻烦的。”
何敬书笑着说,“哈哈哈。
冬哥。
亏你没喷他给你的药,我跟你说。”
白忍冬一脸好奇,“怎么了吗?”
何敬书说,“我估计就是喷了他给的药才不得不去的医院,喷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还泛红,大概是过敏。”
白忍冬说,“啊?那昨晚有麒还让我给他喷药了,你没告诉他那药过敏吗?”
何敬书说,“之前我也不确定,所以就没跟小麒说。
但今早上他跟我讲,你没用他的药的事,我就跟他说了,那药可能会过敏,让他以后也小心使用。”
“不过,也可能只是对别人过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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