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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磕破嘴唇,口腔溢满血腥,和沈则鸣口中淡淡的烟味混在一起,祁景琛却一动不动。
他背靠墙壁,眼帘半垂,平静、沉默地站在那里,任由沈则鸣索取、啃噬。
祁景琛不予以回应,这场游戏将失去意义。
沈则鸣退开半步,嘴唇微张大口呼气。
祁景琛太高了,混血基因使他身高将近一米九,整整高沈则鸣一个头。
沈则鸣抬头仰视他,眼睛好似润着层光,亮得晃眼。
祁景琛嘴角破了道口子,他咬的,沈则鸣直直望向那道口子,眼里有稀薄的笑意,“破了,你老婆会怎么办?”
祁景琛也盯着沈则鸣,这时候他眼里那层平静已荡然无存,眸色幽深,好似扯开一条裂缝,有什么倾泻而出。
他一把掐住沈则鸣的后颈,指腹下是沈则鸣跳动的脉搏,脆弱得好像他稍一用力,沈则鸣就要死在他怀里。
这么想着,祁景琛用力摁了两下,沈则鸣立刻发出痛苦的声音,他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低下头,额头、鼻尖同沈则鸣的抵在一处。
薄荷味道的湿热气息喷洒在沈则鸣脸上,连同祁景琛惯用的沉香,将他紧紧裹住,沈则鸣心尖抖了一下,下一刻祁景琛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唇瓣厮磨,祁景琛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他说:“沈老师吻技还是这么烂”
沈则鸣将舌尖探进祁景琛口中,于是余下的话就隐没在呼吸交缠的吞咽声间。
分开的时候,沈则鸣腿软得站不住,眼眸盛满水汽,祁景琛掐着他的腰半搂半抱,嘴角好心情地翘起一点。
沈则鸣别开头,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眼。
祁景琛方才吻得又狠又急,现在他嘴角同样破了一道口子,衬衫凌乱不堪,领口半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他又看向镜子里的祁景琛。
男人下唇还残留着他磕出的牙印,颈侧纱布已经脱落,红肿青紫的伤口半掩在底下,有些渗人。
沈则鸣情不自禁地抬手按上去,微微仰头,额头碰上祁景琛线条利落干净的下颚,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已经成为祁太太的周蕙心。
如果再过分一点,如果更过火一点。
沈则鸣眼神一瞬间暗下去,他用力推了祁景琛一把。
祁景琛不设防后退几步,后背撞上大理石墙面,紧接着沈则鸣踮起脚尖,双手攀上男人肩膀,嘴唇凑过去贴住祁景琛颈侧的皮肉吮吸。
洗手间没有别人,狭小空间回荡着沈则鸣吮吸发出的声音。
祁景琛喉结滚动两下,眼眸里的湛蓝顿时变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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