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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秋葵一手护着妘姝,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马儿仍是惊恐。
“睡了”
妘姝安慰她。
裴元卿跳下马车上前查看,确认了马儿只是睡了过去,不再折腾,方才拢了袖子来到妘姝面前:“让郡主受惊了,可有受伤?”
妘姝回头看向秋葵,见她摇了摇头,方才回道:“无碍。”
此处到市坊还有一段距离,两人的马车皆是受损。
裴元卿招呼车夫安排马车,回身甚是愧疚道:“恐是回去要待些时刻了,郡主不妨随我到对面的茶苑吃些茶水,歇歇脚再走?”
“可有糕点?”
妘姝压低了声音问他。
裴元卿怔了一刻,笑语:“这家糕点师傅在这镇上是出了名的,不管咸的甜的,他都拿手。”
“还有咸的?”
妘姝边撩裙上楼边环顾四周。
“还有夹肉的。”
裴元卿招呼店家设一间雅间,店家告诉他们现下赶巧有技儿们表演,外加一两的银子便可观看。
裴元卿自是不在意银子,他也正觉吃茶单调,如此也算是给人赔罪了。
“元卿哥哥常来这家?”
妘姝落了座,便看向他问道。
秋葵垂了头看向两人,自己的主子一口一个“哥哥”
,喊得对面男人面红耳赤,按理说成了亲的女子便是要亲疏有别,喊人家“裴公子”
才显礼数,但这裴元卿上次在赛马之时救过郡主,两人又是打小的旧识,无论是何身份的男人,打心底里都希望能被女人仰仗。
论识男人,还得是郡主,秋葵为两人斟了杯茶水。
裴元卿回头道:“来过几回,郡主怎得近日出了府。”
妘姝接过话道:“我与姑姑出府拜访些邻里,哪知碰上元卿哥哥,你那马可是生了疾?横冲直撞的。”
秋裤头垂得更低了,险些没蹩住笑意,是个人都能瞧出那马是发了春作势要骑另一匹马。
裴元卿涨红了脸,半天没支吾出一个理由来,还是秋葵帮忙解围道:“裴公子的马是热到了,这暑天燥闷。”
发春也是热症,她也算是没说瞎话。
裴元卿饮了口茶水,不敢言语,怕妘姝再问出什么。
“元卿哥哥每次都来看这些技子?”
妘姝捏了块肉酥糕,全然不顾对面男人讶然之色,指着雅阁下抚琴的女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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