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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疼啊,”
委屈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一只手引领着阿英往下走,又摁着被烫到瑟缩的指尖十指交缠,“忍的可疼了。”
前半夜过去阿英揉着发胀的喉咙,才明白原来箫是一种乐器,可以横着吹也可以竖着吹。
而且吹多了嗓子会痛,还会齁着。
蚀骨的巨浪盘桓在周身久久不能散去,阿英瞅着熟睡的人,硬生生打了个哆嗦。
多练习练习也不是不行。
次日清晨阿英在暖烘烘的怀抱里醒过来,被子下的俩人未着寸缕,想起昨夜蜜如甜梦。
那个的感觉也太怪……太舒服了。
趁着男人熟睡,指尖悄咪咪的去够散落在炕下的衣裳,堪堪够到中衣就被摁着腰拖了回去,耳垂被舌尖卷住红了个通透,“上哪去。”
晨起的低哑让阿英的脊背顿时一抖,并不陌生的燥热又窜了起来,季正则惺忪的半垂着眼,仔细瞅着他的一举一动,弄的怀里的人抖动更加剧烈,“小阿英,这么精神?”
季正则虽然这么取笑人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阿英被逗的就快要缩进壳子里,不一会他一点点的往被子里面推,棉被刚没过额头,就被人拎了起来,“干嘛啊!”
说完老男人还抱着人家晃了晃。
“就这么喜欢吹吹啊。”
本想着投桃报李一番,结果被笑话成这样。
阿英蹭的把被子全都拽到自己身上,三两下把衣服套完转身就出了屋。
只剩下老男人拎着被角,笑成个花痴样。
自从掌握了一门乐器之后,夫夫过了好一阵没羞没臊的生活,有好几次季正则就要把持不住揭竿而起,又看着阿英年轻的眉眼生生的忍了下去。
午饭许佑安照例是搭边而坐,一边看着何畅傻笑一边不停的讲话,被骚扰的人也不嫌他烦,有搭没一搭的应着,季正则对此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全当下饭了。
何畅听着阿英的声音还是略微嘶哑,问道:“阿英,秋梨膏喝了这么就嗓子怎么还没好,不如季兄休沐时候带你夫郎瞧瞧。”
嗓子嘶哑跟上火和秋梨膏一毛关系都没有,夫夫俩心知肚明,倒是这个何畅最近对他家阿英好过了头做了新衣裳给阿英带一套,有好吃的头一份也都往他们院子里送,就连中衣靴袜这种贴身的物件也都一手包办。
他要不是个哥儿,季正则都怀疑他对他家阿英有意思。
刚吃到肉渣渣的小哥儿,那能有老男人的脸皮厚,当即红着脸道:“那……我回去再多喝点。”
“快用完了告诉我,我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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