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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晋元已经很衰弱,说个名字十分费劲:“他……他名为谢广之,乃当朝镇西将军。”
落星河诧异地“啊?”
了一声,顿时吸引俩人目光都望过去。
他只好硬着头皮弱弱道:“昨日玄镜司来报,说谢广之已死,晋帝把人吊在城门上……鞭尸七日。”
谢晋元顿时目眦欲裂,表情越发狰狞,拖着一双血腿便要抓落星河的肩膀。
落星河被镇住了,下意识退后一步,半晌才想起自己是修行中人,觉得有些丢脸,一个花式开了手中利刃。
吓唬到:“我万剑宗弟子从不骗人!”
阮清心说:你骗师父骗得还少?半晌无言。
还是阮清笑着道:“你既然叫谢广之一声哥,应该也是谢家人吧。
你哥气海微通武艺高绝都没逃过,你是怎么来得我万剑宗?又能平白出现在斩仙台?”
谢晋元还在回味刚才的话,听到这质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居室里。
万剑宗?难道是四大仙门的万剑宗。
谢晋元表示十分懵逼。
跟阮清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才摇头道:“我只记得我哥替我挡了箭……”
哦?本人也不记得,有意思了。
阮清咳了一嗓子随意到:“你叫什么名字?我听说狗皇帝先抓的是你啊,犯什么事了?”
落星河在一边狐假虎威:“说,我师姐问你话呢!”
师姐弟俩人活像哪个山头的土匪。
谢晋元还没从悲伤中缓过神来,问什么答什么:“谢家晋元,生来只会吃喝嫖赌,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要说犯事,可能是我在陈仓城点了天灯,惹神仙不满意火烧陈仓了吧。”
这话说得凄凉又负气,反而惹得落星河一拍巴掌认出人来。
落星河惊喜到:“你就是那个!
!
!
……一年三百天睡在勾栏瓦舍的谢公子。”
阮清:“……”
什么玩意???我师弟怎么什么犄角旮旯的八卦都知道?等到落星河三言两语跟她师姐普及了一下谢家公子的风流趣事,阮清心中的疑云更大了。
这谢家弟弟恐怕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嗯,那狗皇帝也不只是单纯的残暴弑杀。
就像她云中月一样的二师弟周衍风,原来也可以那样黑心。
阮清这么想着,再打量起谢晋元就带着十足的审视意味,然而后者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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