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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枝拉着春杪往快步往回走,丁齐两步便追了上来,他手呈鹰爪擒住宋南枝的胳膊。
而他的身后一柄飞刀急速而来,剜进了他的后臂,瞬时叫他疼的松了手。
东福赶到前头:“哪个不知死活的畜生!敢当街调戏人?”
丁齐转头见是东福,本还有些恼意,道他怎么好端端的与自己对上,可一对上身后的人,黝黑的面色吓得都僵白了。
他垂眸恭敬唤了一句:“世子。”
沈洲视线不在他身上,而是停在了宋南枝的肩膀上。
她带着帷帽瞧不清脸色,可应该是疼的,丁齐那鹰爪擒用了好些力,别说她了,就是习武之人也要疼上好一阵。
沈洲道:“回去吧。”
宋南枝跟上了前,可嫌她走得太慢,便拉过她的手,捏在掌心,教她紧跟着自己。
丁齐看着两人的背影,脸色更加阴晦。
沈洲拉着宋南枝上了自己的马车,两人一路无言,下了马车两人也没说话。
沈柯已经在西院里等着了,见两人一起回来,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然后道:“好嫂嫂,我的果酒呢?”
春杪在后头使劲眨眼睛,比噤声,愣是没拦住沈柯这张嘴。
沈洲侧眸看了一言沈柯:“你要的酒?”
气氛随着他问得这句话,莫名冷了下来,沈柯不明所以,然后点头。
宋南枝道:“意外而已,与她何干。”
沈柯不知发生了什么,看了眼春杪,后者用手给她比了走过快走的手势。
沈柯意会,当即溜了。
今日的晚膳本该在东院与瑞王妃一起,可宋南枝没去,只道有些不舒服,便早早歇下了。
沈洲也用得不多,随意吃了一点就回去了。
沈柯想起傍晚两人回来的时候有些不对劲,就也想去西院问问,瑞王妃拉住她:“你跟着去做什么?”
西院子里到底是人小两口的地方,白天就算了,晚上还去还懂不懂规矩了?
瑞王妃眼神示意她,沈柯挠头,“哦。”
水波纹纱幔折出窗外银白的月光。
宋南枝沐浴完只披了件薄衫坐在床头,肩头露出一截雪白比月光还要耀眼,可那青痕爪印在肩头,皮肤下也隐隐充了血。
今日让那丁齐一爪,赶紧整个肩膀都提不起了,又怎么能端碗用膳。
春杪哭死了,一边拿着药膏,一边内疚道:“姑娘为了我挺身而出,才被那个畜生给抓上了手臂。”
宋南枝不觉得什么,倒是被春杪哭得烦了,她道:“你别哭了,意外而已,谁也不想的。”
抹完抓上,宋南枝便想躺下,不巧沈洲又来了。
今日在大街上被人欺负,他大地是恼她的。
宋南枝起身站起来,等着他开口。
沈洲却盯着她方才只能一只手撑起身子的手臂,又看了一言刚才春杪没有来得及拿下去药油,是上次抹膝盖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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