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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羌人来犯,若不是侯爷给末将机会,末将也不过是来吃喝玩乐,走个过场一番罢了。”
镇西候亦笑了,只因宁忠政这话当真是大实话。
自宁忠政到了西北,上他镇西候,下有他顶头上峰争监军,他一个小小副监军能有什么事儿的。
所以宁忠政整日不是摆酒设宴,遛马逗狗,就是携苦姆游玩于大漠风光间。
镇西候自然是乐见宁忠政如此的,故而就连他都没少吃宁忠政的酒,更别提他手下那些人了。
叙过公务后,宁忠政自然要问起镇西候的身体的。
提起自己这怪病,镇西候没有不郁结在心的。
宁忠政忙道:“说起能人异士,西北到底是比不上京都的。
若是侯爷不弃,此番末将回京定为侯爷寻些擅长此类疑难杂症的。”
镇西候忙起身道谢,“本侯在此,先行谢过世子了。”
他虽信不过是宁忠政,可如今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所以便答应了。
宁忠政也忙起身,“侯爷莫动,仔细磕碰着了。”
想他镇西候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如今竟连半点磕碰都受不住了,这让他日后还如何沙场作战。
每每想到此,镇西候是又羞,又恨。
却在这时却见宁忠政十分迟疑的样子,镇西候道:“世子有话不妨直说。”
宁忠政这才坐下,期期艾艾道:“对于侯爷此番症候,末将的确是有些话,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镇西候一摊手,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你只管说就是了。”
宁忠政这才沉吟着道:“贱内乃夷人,侯爷是知道的。”
镇西候点头道:“自然知道,只是这于本侯怪疾有何干系。”
宁忠政道:“他们这些夷族常年深居于穷山恶岭当中,为了生存可说都有些秘法秘药的。”
听到此处,镇西候多少有些明白过来了,“你是说,本侯是中到了秘法秘药?”
宁忠政道:“末将也不过是推断,并无依据。”
完了,宁忠政又道:“只是记得刘副将曾对末将说过,西羌人最是擅长巫药。
这回西羌人好端端的,突然发难,怎么想都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言,镇西候心口又是一紧。
次日,宁忠政便携着已有一个多月身孕的苦姆的回京。
这二人紧赶慢赶,总算在二皇子满月宴这日回到了京城。
而积蓄了这些时日,攸关各家利益的皇后尊荣之争,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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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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