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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回忆那天,就呼吸急促起来。
佟戈出差前一天是周六,他要给贺司昶上课,那天贺司昶妈妈已经出差回来了,也在家,贺司昶还调侃,两个人是约好了轮流出差吗,好让他有人陪。
因为那天两个人很长时间都没下楼,所以傍晚阿姨上楼敲门来问了一次。
当时门锁着,是贺司昶应声,乖顺平和,寥寥几句来回毫无异样。
但就在门板之后,佟戈被贺司昶抱举着,满头大汗,他咬着自己的衣角,害怕声音泄露。
贺司昶在家的习惯,暖气开得足,上身赤裸,裤子却只拉了个边就露着鸡巴干他,满背也盈亮泛光。
外面寒天冷日,屋里闷热昏淫。
佟戈的毛拖鞋挂在脚尖晃,没几下被他抽搐着甩飞了,尖叫声却飞不出去,被吃进身前这人的肚子里。
“别叫,太骚了,这么近我妈能听到…“贺司昶贴着他脸颊咬耳朵。
阿姨来之前,他是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走,但贺司昶从后面抱住他闷闷地说,要吻别,他就心跳噗通几下,侧头掉进了热吻里面。
舌尖碰触的瞬间他就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比贺司昶冷静,狂热的情欲像是迷途知返,一出现就让他把什么都抛在脑后,反手勾着贺司昶的脖子被他摸得双脚蜷缩,屁股往后顶,上下滑动。
“哥还走吗?”
他听见贺司昶可恶地调笑,弯下腰去,撑着门板,哆嗦着被脱掉了裤子操进腿心。
贺司昶还是喜欢在外面把他小逼磨爽了再进去,不管他怎么求都没用,就像是小心眼地报复,叫他也尝这求而不得噬骨难耐的滋味。
等他被弄得浑身舒展,沉迷的双眼低垂,贺司昶便叫他一脚踩上门边的矮凳,拉开腿给他舔。
站立的姿势让他难为情,却让爽快爬到极致,舌头往上钻,骚水下落,他大张着逼口,什么都夹不住,肉道像被舔烂了,松软得毫无力气,他边哭边想起小狗撒尿时的姿势,一下过电般抽搐,猛地按住贺司昶的头稀里哗啦地高潮了。
一切都快得叫他眩晕,即使是贺司昶插进来他也没有回忆起自己准备走的时候在想什么,他想要贺司昶来留住他吗?然后愉快地接受,确认与自己预想的相同?还是担心会被发现?不然为什么不主动。
他不确定这是他的情趣还是卑鄙,只是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全然松弛,既不光明也不公平。
最后只能哭着叫贺司昶操深一点。
门就是这时候被敲响的,他当时被吓一跳,条件反射地猛缩,结果咬着贺司昶的鸡巴狠狠一吸,整根挺进了后穴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贺司昶也不防,同时在他屁眼里射出第一股精液,小臂砰地砸上门板,双眼凶态毕露,边射边瞪视着他。
那一下叫他魂都飞了,根本没法注意其他,两人的对话在耳边响起,他开始咬着拳头,但还是会哼出声,便掀起衣服塞进嘴里。
贺司昶摸他小腿肚,不叫他落地,只能悬空吊着,扬眉得意地看他贴在自己身上浑身紧绷,小脸涨得通红,不然松了就只会掉下去让鸡巴操到底,几下被干得蹬腿喷水。
阿姨在门口说了好几句他一句都没听清,只知道贺司昶胸口在震,喉结在滚,阴茎贯穿的力道却一点没轻,从后面换到前面,甚至越来越深,停在最里面抵着小口旋转,慢慢地磨,一边磨一边说话。
他比上回在客厅更紧张,掐着贺司昶的胳膊,脑袋一片空白,屁股里的精液往下滴,阴道被大开大合地操磨,辣得像火烧,浑身毛孔都被操开了。
他舌头僵直,眼泪无声地流,从脚到头的电流往返三四遍,贺司昶忽然说了一句,“今天小佟老师也在家里吃饭。”
那个瞬间,他就在这个声音里再次高潮了。
被磨得瑟缩的肉嘴傻傻一张,狂喷出一股清液,快活得像被捅穿了,胯骨被撑到极限,他几乎整个后背贴着门,骚水像润滑剂一般把龟头吸着往里又戳进一小段,他整个人被顶得往上冲,垂头挂在贺司昶肩上,死死咬住后颈堵住了声音,“唔唔唔…”
“好,那你们早些下来啊。”
阿姨的回话随着脚步声远去,他抬起头愤恨地咬住贺司昶的嘴,阴蒂在尖刺的毛丛中打滚,他用力夹那里却怎么也闭不上了,持续不断地痉挛让他无法思考,伸着舌头无意识地在贺司昶脸上舔,额角下颌线都吮出一片水渍。
他感觉囊袋撞上穴口的同时,阴毛也扎进了尿口里面,磨人的瘙痒让他又想叫又想哭,脚后跟在贺司昶腰上疯狂地踢。
“哥,你刚刚…”
贺司昶满脸灿烂,仿佛一番对话对他毫无影响,惊奇又兴奋地举着他扑到床上,“我是不是干到你那里了,好骚…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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