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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飏顿了一下补充道,“其实完全看不出我比他大,对不对?”
“对,”
杨一鸣肯定地点点头,“你长得很显小。”
罗飏心里舒坦了。
“你知道丁子木去福利院之前的事儿吗?”
罗飏愣了一下,打量了一番杨一鸣,狐疑地问:“为什么问这个?这跟他经常失忆有关吗?”
杨一鸣肯定地点点头,“很有可能,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些提示。”
罗飏一边回忆一边说,“他小的时候特别内向,每天都蜷在卧室的角落里,也不跟别人玩,也不要东西,就一天一天的坐在那里……”
“等等,”
杨一鸣打断了罗飏的话,“你说他在哪儿坐着?”
“卧室的角落啊。
我们那会儿还小,很多人住一屋,我很皮,到处乱跑,也会去男生宿舍玩,经常看到木木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卧室的角落里。
给他东西他也不要,你要拉他出来玩他倒是也出来,可就是什么玩具都不要,就那么干看着我们玩。”
杨一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在他的脑海里,那个抱着膝盖蜷缩在客卧角落里的丁子木慢慢地缩小、缩小,变成一个小孩子,有着细瘦的四肢和苍白的脸色,还有一双大大的,却毫无神采的眼睛。
丁子木曾经说过,他觉得那个孩子给人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一定是他认识的人,但是他却想不起来。
是应该熟悉的,熟悉得仿佛另一个自己。
八岁,八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丁子木竭尽全力想要忘掉那其实根本就深深刻在他心底的记忆。
但可悲的是,那些丁子木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的痕迹,通过一个孩子的眼睛一遍一遍地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周而复始永不停止。
而现在,看不到大丁的丁子木竟然可以看到那个孩子!
杨一鸣的心理慢慢升起一种恐惧感,他意识到,留给自己的时间其实已经不多了。
杨一鸣定定神,站起身推开了一扇窗户,十月底的夜风带着凉意扑进屋子里,吹得杨一鸣本来已经开锅了的头脑冷却了一些。
杨一鸣问:“丁子木八岁的时候在福利院吗?”
“在吧。”
罗飏犹豫了一下,“我记不太清了,他来的时候又瘦又弱,特别显小,我们都拿他当小孩子,没太注意他年龄。
不过福利院的老师肯定记得,你去问问冯老师,她一定知道。”
“他去福利院之前的事儿你知道吗?”
“不清楚。”
罗飏摇摇头,“不过猜也知道,最后去福利院的孩子,命都好不了哪儿去。
木木可能要更可怜一些,我估计他小时候被虐待过。”
杨一鸣微微眯眯眼睛,这个答案并不让人意外,童年遭受的创伤是最容易诱发心理问题的。
数据统计显示,多重人格的诱因大多是来自童年遭受到的虐待或者性虐待。
况且,他在两小时前刚刚才看到过丁子木身上的……杨一鸣觉得心里咯噔一下,那种愤怒和心疼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你看到过?”
杨一鸣问。
“他是从医院直接转过来的,来福利院之后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每天都要吃一大堆药,还有医
生来给他打点滴。”
罗飏一边回忆一边慢慢地说,“那时,我每天都要帮着冯老师照顾他也不能跟其他小朋友玩,于是特别恨他,每天都找茬凶他,所以印象特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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