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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你把狗捡回家放养,不指望它能护主看家,结果有外人来时,这条狗竟当仁不让地站出来护你,一声声狂吠着,驱逐外人。
可它平时在你面前那么乖,乖到让你以为它对谁都是没脾气的样子,好像根本不会生气。
这种可爱的反差,当然会让你感到惊喜。
灵愫正是如此。
她甚至想找个好位置观战,看看院里这两条狗会是谁把谁咬赢。
可这次战火却没烧起来。
闫弗来看她,也不是冲着狗咬狗去的。
他越过庭叙,直接坐到灵愫腿上。
蓦地多了个人的重量,躺椅的腿咯吱作响。
灵愫一脸懵,“你干嘛?”
闫弗贴近问:“你跟他做没?”
“跟谁?你说清楚。”
“跟庭叙啊。
明知故问。”
灵愫跟他咬耳朵,“还没做,正准备做。”
闫弗说那正好,“跟他做之前,先跟我做。”
灵愫掐着他的腰肉,“发什么神经?你当我是会动的玩具啊,想做就来找我!”
闫弗故意把话声放大,“易老板,你现在可是在跟刺客庄新一任庄主说话,注意礼貌问题。
我可是跟阁主一个级别的,你见了我,不得毕恭毕敬喊一声‘庄主好’?”
这话实际是说给庭叙听的。
刺客庄不是什么正经组织,庄主更不是什么好头衔。
大家之所以争得头破血流,无非是看中了“庄主”
名后的巨大财产。
人为财死,只要能捞走钱,谁管头衔好听不好听。
闫弗这话就是在告诉庭叙:你爷名下的财产成我的了!
你要想拿走,那就是“夺”
!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果然,庭叙听了这话,眼眶里就泛起了泪花,死瞪着闫弗,一言不发。
灵愫掐住闫弗的脖颈,“你欺负他作甚?”
闫弗不反抗,把狗脑袋使劲往她身上拱,“心疼了?这男人可是我送来哄你开心的礼物,我说他一句都不行?”
他被掐得眼前发黑,即便这样,还是不要脸地亲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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