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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澈让她搬到二楼靠南面的一间房,隔壁就是他自己的卧室,再往左边一间是他的书房。
虽然席朵搞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多空房间,何澈还偏要她住隔壁,但一想到“老板”
是出了钱的,也不好有什么意见。
就当是做古时候的丫鬟,晚上还得替主子守夜,至少和丫鬟比起来她还有张床睡,这么一想也不算太差。
这间卧室的格局和何澈的主卧完全不同,没有大到占满整面墙的落地窗,装潢风格不似他房间那样深沉,色调是大面积的奶咖色,点缀以明媚鲜亮的嫩黄色,显得既温暖又活泼。
独立的阳台用米白色的纱帘做隔断,午后一阵微风拂过,纱帘迎风飘荡,像活在空气中的触手一般,把院子里的花香尽数捞了进来。
席朵放下行李,好奇地拉开纱帘走到阳台,纯白色的围栏边是一把实木高脚椅,前面放着一个深棕色的木质谱架,谱架的四边雕刻着复杂的欧式纹样,复古精美。
“怎么样?还算满意吗?”
何澈不知什么时候倚在房门口,一手拎着一个牛皮纸袋,另一只手轻轻敲了敲门沿。
席朵回过头,“这个房间和我小时候住的有点像。”
她可没有说谎,虽然设计思路完全不一样,但单从房间的布局和软装来看,和她童年的卧室有七八分像。
“哪像了?”
何澈轻飘飘地问。
席朵围着阳台上的谱架和高脚椅转了几圈,来回看了好久,不可思议地说:“就这块,简直一模一样。
我小时候房间的阳台上也像这样放着谱架和高脚椅,虽然不是完全一样的款式,但也是这么摆着的。”
小时候的她经常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练琴,因为从那里可以看到小路上来往的行人,也能闻到院子里的花香,以至于让枯燥的练琴时光变得不那么难熬。
但毕竟那时候还小,总是没站多久就觉得累,再加上那会个头又不高,坐在普通的椅子上就更矮了,压根看不到外面,于是就偷偷摸摸挪来一把高脚椅。
“是吗?那确实挺巧的。”
何澈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径直走了进来。
“你这房子,是请人设计的吗?”
“一半一半吧。”
他走到床头柜前,从手中的牛皮纸袋里取出几朵还挂着水珠的鲜玫瑰,插进床头上放着的透明花瓶中,“大部分是找人设计的,有些地方也结合了我自己的想法。”
席朵忙不迭点头夸赞,“你确实够有品位的。”
“喜欢就好。”
他纤白的手指把娇艳的鲜花摆弄出好看的形状。
明亮的阳光照进房间,光线通过纱帘折射在他身上,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和锁骨,显现出几近透明的光亮。
何澈慢悠悠地把花插好,又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说,“享受了这么好的员工待遇,接下来可得努力工作才行。”
席朵冷不丁扫他一眼,“我又没说要罢工,你用不着反复敲打我。”
“我这不是怕你再想辞职吗?”
何澈靠在栏杆上,白衬衫的袖口微微翻起,优雅得像个贵族。
“你放心,我这人拎得清,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只要给得足够多,别说是给何澈当助理,就是去替阎王捉小鬼,她也在所不辞。
他一时没有说话,半晌垂下头自嘲地笑了笑,“要是什么都能用钱买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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