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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朵刚想说有什么好怕的,可真等那伤口出现在眼前,却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她天天帮他上药,在伤口处贴上干净透气的纱布。
而现在,那纱布早就不见了踪影,原本愈合得差不多的伤口又变得通红,微微裂开的伤痕狰狞地趴在原处,像是条刚蜕完皮的蛇,与周边白皙的皮肤形成明显的对比,不是感染是什么。
“你!”
席朵扬起一巴掌拍在何澈的腰上,“找死是不是!
医生说了伤口不能碰水,你还敢泡澡?”
“嘶!”
他疼得眉头紧锁,双手牢牢攥紧被角,直至骨节泛白,“轻点,痛。”
一道熟悉的金光在他的小指上闪了闪,席朵禁不住眼眶一热,下意识别过头去。
“怎么了?”
他强撑着支起上半身,凑到她跟前问,“嗯?”
席朵不说话,一手飞快地揩过眼尾,站起身来说:“等着,我先帮你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再用毛巾给你降温。”
等她重新回来的时候,发现何澈已经趴着睡着了。
暗淡的床头灯在他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脸色已经不像先前那么苍白。
轻手轻脚地撩开他的衣摆,细细地处理起那道令人揪心的伤痕。
药水随着伤口的裂缝渗透进去,将柔嫩的皮肤染出不规则的深红色。
她强忍着鼻尖的酸胀,用棉签一下下轻柔地擦拭着,不小心碰到伤口深处时,那趴在床上的人便止不住颤动一下。
哪怕是睡着,他的眉头也紧紧收在一起。
处理完伤口,她先是帮他翻了个身,再用浸过水的毛巾替他擦拭退热。
解开他家居服的纽扣,优美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
何澈是个音乐家,职业的特性决定他长期都在室内活动,因此皮肤也比一般的男性要好上不少。
若不是以一眼扫过去,胸前平坦一片,席朵差点以为自己在帮一个女人擦身体。
虽说是细皮嫩肉,可该有的却一样不少,白花花上两点小粉红,如同凝脂点漆。
几块腹肌工工整整地摆在眼前,完全没有一点掺假。
席朵咽了口唾沫,就恨自己管不住眼睛,尽看些不该看的,想些不该想的。
差不多擦了有二十多分钟,何澈身上的体温总算有些回落的征兆。
她起身端来了一杯温水,又随手拿了粒退烧药。
“何澈。”
她轻轻晃了晃他,“起来吃药。”
何澈睡得昏沉,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掰开包装,强行把药丸塞到他嘴前。
睡梦中的何澈双唇紧闭,那药丸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堵在他两瓣薄唇之间,上不得下不得,整得她是塞进去也不是,拿回来也不是。
“何澈?”
梦里的他下意识地张嘴应了一声,药丸顺势滑了一半进去,只剩另一半还卡在嘴边。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伸出右手食指,从那药丸的底端往里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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