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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澈眉毛一耸,半倾身子往她面前凑了凑,小声说:“就许你偷偷内卷,不准我躲着加班?”
席朵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一脸震惊地问:“你还要熬夜练琴啊?”
简直难以想象,像何澈这样的钢琴永动机,居然还要练琴?而且还是大半夜偷偷摸摸的练。
这压根不是他的作风,他难道不应该是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头,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支配音乐吗?
何澈无奈地双手一摊,抱怨地说:“半个月后有场很重要的演出,压力太大,不练不行。”
席朵又是一惊,“你也会有压力啊?”
何澈仿佛听了笑话般难以抑制地笑出了声,“我也是人,又不是神,怎么会没有压力。”
席朵别过头轻声嘟囔了一句,“弹得那么牛,和神有什么区别。”
“你说什么?”
何澈追问。
“没没没,没什么。”
席朵面带羞赧地摆摆手,“我是说我也要向你学习。”
何澈淡淡一笑,“听陈汀说你进乐团了?”
“嗯。”
席朵朗声应道,不过下一秒又满脸愁容,“一切都只是苦难的开始。”
何澈又笑了,这次的笑声格外明亮,“你这人说话真是太有意思了,说说看,怎么个苦难法?”
“还能怎么苦,不都那样呗,和西天取经差不离。”
席朵憋着嘴说。
“被人欺负了?”
何澈双眸一闪。
“那倒也没有。”
席朵抬起眼来,明朗地说:“谁能欺负得了我,我可不是那种会任人揉圆搓扁的软柿子。”
何澈沉默了一会,才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乐团里的风气。
我虽然从来没在乐团待过,但也合作过不少顶尖的乐团。
大多数乐团都有这个通病,欺弱排外,不过这都是在所难免的。
乐团的运作形式决定了所有人都必须是一个整体,那么对于弱者而言自然就得不到所谓的尊重,不知道我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
席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声说:“我知道。”
“你能想明白最好。”
何澈说:“想要在乐团站稳脚跟,有些付出是你必须要做的,有些委屈也是你必须要受的,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快地融入集体。”
“好!
我不会轻易被打倒的!”
席朵展颜换上明媚的笑容,“毕竟对于演奏者来说这是一条必经之路。”
“你要这么想也没什么问题。”
何澈劝慰道。
一股念头跃起,席朵眉目一斜,神秘兮兮地问道:“就是不知道像何澈老师这么优秀的演奏家是不是也有过这样难以启齿的经历?”
何澈闻言,双手抱胸,轻挑眉梢,“你想知道?”
“说说呗。”
席朵苍蝇似的搓了搓手,满心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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