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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爷能如此待罪官,罪官受宠若惊才是,哪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廖焕之苦笑道,接着他抬头又道:“其实洪爷的意思罪官明白,说起来惭愧,罪官是个惜身之人,自认做不到刀斧架身不惧的境界,更何况,罪官本就有罪在身,就算洪爷不来罪官也是罪责难逃……。”
朱怡成心中暗暗点头,廖焕之这人虽然从文人风骨来讲远不如陶长岳,就连刘俊也及不上。
不过这是一个聪明人,同样也是一个真小人。
假如对方是个酸儒的话,朱怡成也不会看中他,恰恰他是这么一个人才有利用价值。
“廖大人其实不必自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何况廖大人是我汉人,不必为伪清卖命,弃暗投明不违大义。”
“谢洪爷……”
廖焕之苦笑点点头,当官多年他怎么不知道朱怡成这话只是安慰而已,不过同样也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其实从廖焕之的眼中,他并不看好朱怡成这些人,毕竟大清统治中原已多年,康熙英明神武的印象也在天下百姓中根深蒂固。
再者,之前袁奇闹的这么厉害也被打垮了,凭朱怡成手中这些人就算拿下了桐庐又能如何?
可是,这些和廖焕之已无关系,现在的他没有了其他选择。
如果他真有勇气为大清做忠臣的话,那么他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如洪爷不弃,罪官廖焕之愿为洪爷效力!”
咬咬牙,廖焕之终于说出了这句朱怡成期待的话,只见他站起身来,对朱怡成行了个大礼。
“不必如此,快快起身……。”
朱怡成心里那个乐啊!
这可是头一个投降自己的官员,而且还是一个文官。
礼贤下士的姿态是必须要做的,朱怡成连忙把廖焕之搀扶起来,并说道:“廖大人弃暗投明实乃喜事,我等不是伪清,不必行这种礼。”
客气一番,朱怡成让廖焕之重新坐下,既然双方说开了话,也定下了君臣,那么关系就不必刚前了。
朱怡成含笑对廖焕之道:“廖大人久在地方,对于桐庐一地定是熟系的,不知廖大人对于浙江全省,或如今局势又有什么看法?”
“不敢让洪爷如此称呼,焕之表字景明。”
廖焕之说道:“焕之在桐庐已为官两任,对于桐庐上下还算知晓一二,如洪爷需问的,焕之定知无不具。
至于浙江全省,大部焕之也略有知晓,不过如今的局势嘛……焕之官卑职微,再加上这些日子……故……。”
“呵呵,这倒是我疏忽了,这些日子景明对外界情况有些不清楚也是正常的,稍后我让人为景明述说一二。
至于其他嘛,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还请景明多多费心才是,这样吧,今天暂时就谈到这,等景明了解情况后我们改日再聊如何?”
说完,朱怡成站起身来,廖焕之也慌忙起身,随后朱怡成笑着让他好好休息,等会自有人来和他说情况,之后就径直走了。
瞧见朱怡成离去的身影,廖焕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原本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表现下自己的价值,谁想到对方没按路数出牌,非得不继续追问反而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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