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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桃将前因后果都说完了,徐玖用余光瞥了安文生一眼。
见他只是在用好奇的目光望着自己二人,并未表露出异样的情绪,徐玖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虽本性如此,也不打算再装什么贤良淑德,但到底还是女儿家,总不愿让一个陌生男子冤家路窄但很多时候,世事就是这般凑巧。
徐玖愣神的这一会儿功夫,那两人已行至门前。
“子兴,你不常进京,不知这家酒楼里的珊瑚鱼那可是京城一绝,宫中御膳都多有不如,我今日既带你来了,断不可错过此等美味佳肴。”
二人中的一人如此说着,掀起珠帘,引着另一人大喇喇的走了进来。
“除却这道珊瑚鱼,还有两道菜亦是不俗,你一定……”
被唤作“子兴”
的少年公子听得正认真,不妨没了下文,他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同伴看去,只见对方像是泥塑木胎似得,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他又顺着同伴的目光望过去,这一瞧不要紧,却见室内早已开了席,摆了酒菜的方桌边站着四人,正一齐望着自己二人。
“哎呦,打扰了,打扰了。”
这少年公子反应很快,他抱拳一拱手,带着歉意笑道:“适才不知此间有客,与友人贸然闯入,唐突了各位,小弟在这赔罪了。”
他说到这,悄悄抬手扯了扯同伴的衣袖,小声道:“殿下,咱们换一间罢。”
“嗯?”
一声殿下将发愣之人的神魂叫了回来。
他一下子跳起脚,指着徐玖喝道:“徐玖!
你怎么在这?!”
采桃口中那个替掌柜出气,将泼皮打的不省人事的锦衣公子,正是徐玖的老冤家,当今陛下三皇子,郑亲王姜之珏。
徐玖听到屋外的声音时,心中就已有所怀疑,后来见他绕过博古架进来,便比姜之珏早反应过来那么一小会儿,因而当姜之珏气急败坏的指着她乱喊乱叫的时候,徐玖反而面带微笑的从容道:“我们在这都吃了有一阵了,你才进来,姜之珏,这话该是我来问才对。”
“晦气。”
姜之珏自知理亏,说她不过,低声暗骂了一句。
平日里他来此宴客都有酒楼管事相陪,自然不会乱闯进有人的雅间,只是今日楼下刚闹了一出,楼里上上下下的伙计和管事不是去医馆治伤,就是在楼下忙着收拾乱局。
姜之珏自觉常来这里用餐,熟门熟路的,也就没在张罗人陪同,在柜前和掌柜的点了菜,便带着友人在侍卫们的护送下径自上了楼。
他只想着店里的食客早在那群地痞闹事的时候就都跑了出去,现下酒楼更是惹来了官司,这店里该不会再有人用餐,才会随便寻了一间推门而入。
哪知京城这般小,偏就碰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姜之珏说话的声音很小,徐玖没听清,只看到他嘴唇动了动,便知多半不是什么好话,她冷哼一声,“呵,京城这么大,怎么你偏要到我吃饭的地方来惹事,阴魂不散。”
姜之珏听了这话,恼羞成怒道:“你以为本王愿意看见你吗?”
“本姑娘也不愿意看见你!”
见姜之珏这副态度,徐玖气也上来了,她一手指着姜之珏,一手叉腰,气鼓鼓地道:“天底下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擅闯别人的宴席,不说赔个不是,还一脸的理直气壮,你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伦理纲常?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玖!”
姜之珏一张俊脸被气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本来吵架就吵不过徐玖,现在又被她占了理,姜之珏有心摔门走人,可又觉得这般丢盔卸甲的太丢人,但继续和她吵下去,明摆着吵不赢,纯属自讨苦吃。
想来想去,姜之珏瞪着徐玖,愤懑道:“你别得理不饶人!”
眼瞧着姜之珏没话说了,徐玖心情一下子晴朗起来,她放下手,笑容灿烂地道:“你脑子进水了?我有理,我为什么要饶人。”
她今天还就要得理不饶姜之珏了。
“你!”
姜之珏被徐玖挤兑的直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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