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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是像参天君一样收一个你这样的徒弟,学到了本事就叛出师门,亲手屠师;又或者像是魂宗那样,偌大一个宗门愣是被你挑拨散了,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对商浮梁的调侃,枯树枝不为所动,反而从斗篷下漏出一丝满足的笑来:“呵呵,谁让他们太蠢呢?”
(五十一)是日清晨,正值霜降第三天,好像天空中本来就有个按钮似的,“啪嗒”
一按,天气就骤然转凉。
院子里的秋菊已经开了一茬,这一茬正好赶上天气不好,各个顶着寒霜,身披一头白毛,婷婷立在院中,等着人护持。
陆敬桥跳着脚窜进了方晏初的院子,路过这一从秋菊随手撒了一把灵气。
生机道的灵气一粘在身上就被菊花吸收了个干净,他们舒展了身躯,从寒霜下抬起头来,把霜当成发钗发簪一般挺立着。
“小师叔!”
陆敬桥好容易跑到方晏初的书房门口,本想像往常一样推门进去,想到他屋子里的红线穿梭,立刻就收住了脚,改成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肃立着,“小师叔醒了吗?”
不出所料,屋子里依旧无人应答。
他刚想离开,转身的时候余光扫过门口,却发现了书房的门已经开了一个小缝。
鼓起勇气推开门,陆敬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如果说蜘蛛网似的红线阵被烧掉还算是正常的,那几乎上千颗骨珠不翼而飞就不太正常了。
这些还算了,毕竟跟在方晏初身边上千年这点小场面终归还是见过的,但是这个煞气凝结成的豹子怎么跑到小师叔怀里去了?“喵~”
看着靠在方晏初怀里的黑豹,陆敬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喵?你喵什么?你是个豹子!
你不是应该在什么非洲草原上撒腿狂奔以展示你健美的身姿吗?为什么像只猫似的缩在人家怀里舔毛啊?天呐!
魔族是不是要完了?这种级别的煞气成精也放出来乱跑?陆敬桥秉承着自己草食动物面对肉食动物的谨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豹子的行动。
豹子早在陆敬桥刚打开门的时候就直起了上身,两只耳朵警惕地竖了起来,尾巴轻轻抚过方晏初的手背。
陆敬桥越观察越觉得不对劲,那只豹子好像不是在舔自己的毛,而是在舔他爪子下面的一部分,证据就是他的下巴上还蹭着一丝鲜血,而整个豹子身上一水的都是黑色毛发,没有什么地方沾着鲜血。
他尝试着往屋子里迈了一步,就这一步就像是打开了这只豹子的开关似的,豹子整个瞳孔都竖了起来,紧盯着陆敬桥的动作,双爪也渐渐从方晏初身上挪开落在椅子上,抓着椅子的木制椅面弹出尖爪。
就在豹子挪开爪子的下一刻,陆敬桥刹那间捕捉到了方晏初身上的血液,瞳孔猛然紧缩,霎时间只有一个念头充斥在他的头脑间——小师叔受伤了!
方晏初不是没有受过伤,陆敬桥也不是没见过他受伤,但是次数太少了,少得陆敬桥只能想起来一次最为凶险的。
那是冥火之战中期,经过了早期的互相试探和勾心斗角,中期的战局其实非常明朗。
冥火之战最初来源于血海边上的一座火山喷发,火山喷发通常被认作天道在自行调整的象征,但是那一次格外不同。
方晏初作为天道圣人,本来是负有沟通天道以示预警的责任的,但是这次火山喷发实在来得突然,天道没有任何预警。
时值青龙族海祭,青龙族近乎半数成员丧身火山之下。
凌云殿与青龙族旧愁新恨,青龙族长一气之下非要上凌云殿讨个说法。
没想到,方晏初还没来得及给青龙族一个说法,就有人从火山内部发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某些火元素。
火元素与世界灵气连带着血海煞气一结合,便成了从没有人见过的火魔。
火魔最初生成,谁也没有对抗的经验,一时之下不管是人还是仙、神还是魔,都被打得节节败退。
青龙一族首当其冲地成为了火魔的受害者,青龙族也是第一个举起反抗大旗的人。
连带着凌云殿因为负有连带责任,也跟着上了冥火之战的战场,有了方晏初这么一个带头人,反抗之火自然遍地开花。
但很快,蓬莱、地府、西方佛门都撤兵了。
因为蓬莱仙山地处偏远,地府远在地下,而西方佛门更是遥在九天之上,就算是火魔攻进来对他们也没什么影响,青龙一族也撤进了蓬莱。
一时间竟只有凌云殿还在坚守,陪同坚守的还有麒麟族等方晏初的支持者。
这个世界上谁都能往后退,唯有方晏初不能退,因为就像是青龙一族所说的,不管怎么说,他对这个世界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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