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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他大嫂,能帮的地方总要帮一把。”
金阿嬷连忙摆手摇头,也不敢再开口要钱,生怕对方真买了药给自家小哥儿吃。
金阿嬷只是贪财,不是蠢笨,这会儿已经知道乔墨不好惹,起码这个亏是吃定了。
围观的人里有听明白了的,也有只听了表面言语的,三三俩俩的议论议论,也都各自散了。
金阿嬷也不敢再呆,回转去找自家小哥儿,再三嘱咐其留在家里养伤,别出门。
李水莲不解其意,只以为阿么担心他的伤,便点头应允。
毕竟他也没脸出门。
因此,直到再次出门后才知道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自己莫名就多了一段病史。
眼看着人都散尽了,李阿嬷拉着乔墨进了厨房,这才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一眼:“你这促狭鬼,还真敢说。”
李雪却没懂,还在追问:“乔哥儿,李水莲真有失心疯啊?真吓人,完全看不出来啊。”
乔墨扑哧一笑:“你问李阿嬷吧。”
“回去再说。”
李阿嬷叹口气,觉得自家小哥儿这脑袋瓜子不太灵活,幸好嫁的近,否则以后吃亏了都不知道。
经此一事,李水莲没有再出门,自然也没再来闹事,转眼就到了麦子成熟时。
麦子成熟时最怕遇到下雨,幸好,老天爷赏脸,一连几天都是大晴天。
村里已有人家开始割麦子,林正每天都要去地里转一转,终于在某天回来说麦子可以收割了。
乔墨闻言提上竹篮,里面放着装水的陶罐儿和空碗,两条布巾,两把磨好的镰刀,还有两顶竹帽子。
这帽子是早先准备好的,劈了宽宽的很薄的竹篾,编出这种帽沿儿宽大的帽子,就是为割麦子的时候用。
收麦时节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平时都不愿在太阳底下走动,何况下地呢。
“阿墨就别去了,我一个人就行。”
割麦子又累又脏又苦,林正不舍得让他去受苦,何况他算过,自家有五亩小麦,自己速度快些,也就天的功夫。
乔墨何尝不知道他的想法,摇头说道:“虽然我速度慢点儿,但帮把手终究是快些。
这种天气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变,万一下了雨,今年的收成可就毁了。
我一块儿去,再辛苦也就几天的时间。”
林正见他坚持,只好同意,又不忘嘱咐:“你动作慢点儿,当心割到手,若是累了就停下歇会儿,别逞强。”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到了麦地里,放眼一望金灿灿一片,左右早有人在抢收,基本上是全家出动,连十二三岁的小哥儿都不例外。
谁都知道一年的辛苦就在这几天,若是收迟了下起雨,一家人就得哭死。
林正和乔墨也没多话,把篮子放在地头,各自拿了布巾镰刀就开始割麦子。
林正自小做惯了农活,熟练又麻利,不一会儿就赶在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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