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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羽幸生这个皇帝做的甚是心大,除了对夏守鹤,没见他对其他人提防上心过。
阮儿留在门口替我望风,我溜进寒书斋,取出头上一早选好的发簪,就开始捣腾那只暗红木匣。
木匣很沉,几乎是牢牢地钉在地上。
那上头的鎏金锁孔甚是细巧,我将这些时日苦学的都用上了,竟然还是打不开。
弄了半天,额头上都沁出了汗。
我将簪子在那锁孔里拼命捣鼓,就不见有任何要开的迹象。
折腾到最后,我几乎是破釜沉舟,用起蛮力来。
“咔嗒——”
簪子尖细的一段断在了锁孔里,几乎是同时,锁也被打开了。
我赶紧打开木匣,然而里面并没有什么剑谱,只有一个罗盘模样的东西。
那玩意儿巴掌大小,黑漆漆圆溜溜,拿在手中颇有点份量。
上面用金漆绘着方位与时辰,中央嵌着一根如血丝般的赤红指针。
我还未来得及细细端详,那略显狰狞的血色指针忽得一颤,开始徐徐转动,最后竟指向了我。
好邪乎!
我吓得将罗盘丢回红木匣里。
又花了一番功夫将断掉的簪子给掏了出来,然后赶紧带着阮儿逃回了西眠阁。
真是丧气的很——剑谱没找到不说,还把那暗红木匣给撬坏了,羽幸生头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
这样想来,明天脑袋是否还在脖子上都不知道。
越想越心乱如麻。
我都没勇气坐着等羽幸生回来,索性上榻闭眼卧着,任脑海里波涛汹涌。
实在不行,干脆就把夏守鹤供出来,反正我确确实实是被逼的。
然后求羽幸生先莫要发作,找办法解决阮儿的牵丝诀。
但夏守鹤会不会把我腹中子非龙裔的事情也捅出来?到时候羽幸生定会觉得你们夏氏没一个好东西,索性满门抄斩了断祸根。
这样胡思乱想着,我竟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也乱的很,一下子是阮儿被牵丝诀折磨的生不如死,一下子是我暴打夏守鹤,一下子是羽幸生又对着我怒吼。
从未睡得如此精疲力尽,又怎样都醒不过来,四肢使不上力,如大山压身。
模糊中有一双手抚上了我的脸。
我从未被如此温柔的触摸过,像是春风吹下了花瓣,落在面颊上那样轻软。
躁乱的梦境亦被这双手的柔情安抚。
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突然被一片炽热压住。
那温度在我的唇瓣上肆意蔓延,将我从睡意中烧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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