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黑色的床单,瓷白的身子,凌虐的红痕,视觉下的极致快慰直抵心坎,沈捷眯了眯眼睛,几乎是无意识地低喘了一声。
他只是看着岑沛安的身体,却像感觉到一把明火,烤得血液燥热沸腾起来。
发烧房间亮如白昼。
岑沛安趴在床中央,膝盖发软跪不住,只能靠着腰腹下的两个枕头,屁股高翘,双腿大开,整个人疼得瑟瑟发抖。
沈捷弯腰,把皮带再对折一次,握着伸到他腿根处,在两边各轻轻地碰了两下。
不疼却足够折磨人。
“不要”
岑沛安求饶,跪着的姿势让他双脚的锁链交叉,双手最大限度抻直,腰背弯出漂亮的曲线。
“歇好了吗?”
沈捷手里的皮带划过会阴,在囊袋处摩擦停顿了一会。
“沈叔好疼”
“不疼不长记性。”
沈捷站起身,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了动脖子,残忍地说,“那就接着算吧。”
“啊——”
娇软的臀肉上泛出一道嫣红,岑沛安伏低头,身子一直保持着紧绷要蜷缩的姿态,前胸道道伤痕,连带着屁股上细细密密的灼热痛感让他几近昏厥。
沈捷打一下就数一个数,不多时,两瓣屁股已经微微充血,滚烫发红。
疼。
太疼了。
岑沛安浑身都在抖,他努力平息呼吸,试图缓解屁股的疼痛,可是还没平缓下来,皮带又抽在他臀缝边。
“下次还敢骗我吗?”
沈捷抬手揉他的屁股,岑沛安大腿紧绷,呜咽着哼出声,一边摇头一边带着哭腔说,“不敢了。”
沈捷没有说话,专心揉他弹软的臀肉,揉了一小会儿,他似笑非笑地“嗯”
了下,接着把皮带竖起棱,挤进人臀缝里,上下磨了磨。
“啊嗯不要”
岑沛安挣扎着往前趴,身上的红痕搓在床单上,又疼又热,他咬着唇扭动身子。
“下次再跑就抽这里。”
身后的人轻声说,臀缝里的皮带顺势往下用力按了按,接着往上拉动皮带,滑到皮带扣时,冰凉冷硬的金属撑开臀缝。
岑沛安终于崩溃大哭起来。
“好了,不打了。”
沈捷把皮带丢远,解开人脑后的领带,掰过人脸瞧了瞧。
岑沛安闭着眼睛,脸上眼泪斑驳,眼尾薄红,额头细汗,沈捷一直认为男人是视觉动物,胯间又涨大一圈的性器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他松开手,在床边窸窸窣窣脱干净衣服,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润滑剂,拿着跪在岑沛安身后。
“有点难受,忍一下。”
沈捷掰开他臀缝,把润滑剂挤进去,岑沛安被凉意激得浑身颤抖,仍然不忘抗拒,“不要求你沈叔,我不要”
啪——“啊——”
房间内,巴掌声和哀痛声同时响起,岑沛安抵触的话音刚落,红肿的屁股瓣就挨了一巴掌。
“不许拒绝。”
沈捷语气冷着,手上动作也带着丝丝的冷意,“我说了这是罚你,谁准你讨价还价的?”
沈捷一手按在他腰上,让他把屁股再撅高一点,中指揉着润滑剂在穴口打转,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抠弄瑟缩的褶皱。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