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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云氏的罪人,就是你害了大表哥,你还有什么颜面出现在这里?”
云空流透过雨帘看向面前一身鹅黄短裙、撑着雨伞的娇贵少女——夏嫣然,她的表妹。
接触到云空流的目光,夏嫣然一时失声,从前她见到的云空流都是一脸浓妆,让人恶心,也让人鄙夷。
雨中不施粉黛的云空流实在太美了,雨水顺着她的鼻尖、头发、手臂流下。
明明是该狼狈不堪,可她却硬是从云空流在雨中挺拔如翠柏的身姿上看到了独属于云氏大小姐的傲骨。
尤其那双腿,修长笔直,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女生也可以这么清傲。
“嫣然说的对,你不该回来。”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云空流知道是谁,所以仍半眯着眼,头都懒得抬。
“妈!”
夏嫣然惊讶道:“外面雨下得这么大,您怎么出来了?“
云华拍了拍女儿为她举伞的手,倨傲嘲讽地看着云空流,“你大哥病危,云氏上上下下都要忙疯了,哪有功夫顾你?你就是在这里等上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理你!”
“我大哥……怎么样了?”
云空流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嗓音,会沙哑成这样。
“活不成咯!”
云华讥诮道:“这样吧,如果你能在这里跪上三天三夜的话,我就让你进去,见你大哥最后一面,怎么样?”
云空流抿紧了唇,前世今生,谁敢让她跪,谁又能让她跪?
前世她纵然被白歌害的家破人亡,最后还不是让那些害她的人跪在她脚下求饶,在腥风血雨中,又有多少人匍匐在她的脚下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可如今,她看着锦澜苑内明灭的灯火,她淌过两世的罪恶,不就是为了今世能守护自己的家人吗?
“好,我跪。”
她屈膝,膝盖触地——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跪在锦澜苑的门口,正对着她的家人——她曾经失去过的家人。
叶飞吓得魂飞魄散,可是大少爷那边情况不乐观,他也不敢去打扰。
云华挽着女儿得意地走了,当初就是因为云空流,她在锦澜苑外跪了整整三日,落下终身不愈的腿疾,今天,她终于狠狠地出了一口气。
锦澜苑外,云空流冷的浑身不住颤栗,雨越下越大,几乎是冷水兜头浇下,让她呼吸都艰难,只能微仰着头,半张着嘴,像一只缺氧的鱼。
耳朵、眼睛、鼻子,都被雨水堵塞,她仿佛失去了一切,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有无尽的冷。
云空流紧咬着唇,她感到轻微的释然,因为她在赎罪。
一秒、一分、一个小时,周围寂静无声。
云空流心中没有失望,她从未奢求过哥哥们会出来看自己,或许她跪晕在这里,才能勉强换来哥哥们的一次怜惜。
云苏城的情况不容乐观,云洛川只能一刻不离地照顾他,此前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强撑着到了第二日傍晚时分,见云苏城病情稳定下来,才放心回到了卧房。
此时已经是第二日傍晚时分,云洛川自然不知道云空流直到此时,还跪在锦澜苑的门口,一回到卧房,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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