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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为何问这个?”
傅砚辞走到衣柜前,端详着里头的衣物,闻言解释:“没什么,只是担心红袖那丫头粗心,不若还是为夫来帮你收拾吧。”
游青颔首:“也行,不过别像上次一般准备那么多了,随便挑几件衣物即可。”
傅砚辞点头应是,拿出了里头一件轻薄的披风放在底层,顺着袖子的掩盖,将手里藏着的牌子放了上去。
又取出几件游青不常穿的衣裳堆砌在上头,掩盖住那物件。
做好这些后,才放心的收拾着游青要带上的随行物品。
到了晚上,君岐在屋内调好了药浴,转头叮嘱着傅砚辞:“世子,记得要让公子泡上半个时辰,期间若公子有何不适,可以随时喊我,草民在外头候着。”
傅砚辞问道:“为何泡这个会不适?”
鹿悠悠凑上来解释:“药浴是强身健体之效,因为第一次用药,不清楚剂量,便用的是常人的量。”
君岐点头:“在这期间公子体温升高,都是正常现象,只要没感觉到疼痛即可。”
见叮嘱的差不多了,君岐拉着鹿悠悠去了外头候着,临了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傅砚辞目视着他们出去后,回头见游青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看的傅砚辞直乐呵,凑上去吓他:“卿卿别怕,为夫只是伺候你脱衣罢了,不起别的心思。”
游青脸上浮起一抹粉色,没忍住用双手遮掩住胸部,不自在的说道:“傅砚辞,君岐说了……不能。”
傅砚辞憋着笑,嗓音不稳:“不能什么?”
游青一双长眸含着羞轻瞪了他一眼:“你自己知道!”
混蛋,就会欺负他。
傅砚辞耸肩,上前去想把游青的外衣脱下,却见游青捂着胸死命往后头退去,直到膝弯恰好撞在放衣的椅子上,一时不察直直的坐了上去。
游青刚欲起身,傅砚辞却在此时欺身而上,手搭在游青的腰带上,轻轻一挑,夹在双指之间,还很是流氓的嗅了一下,煞有其事的点评道:“嗯,很香。”
鸳鸯戏水
游青不经意间瞥过他下腹,见那处并无异状,直愣起腰身来,贴上傅砚辞。
果不其然,那厮就只敢动动嘴皮子功夫,自己一靠过去,傅砚辞身子就开始僵住了。
趁着傅砚辞僵住这片刻,他翻身而上,扶着傅砚辞换了个身位。
傅砚辞被游青的膝盖迫的两腿大开,一只手还得贴心的扶着游青细瘦的腰肢。
游青就着这个姿势,上手挑衅你的虚掐着傅砚辞的脖颈,下巴微微上扬,跟只嚣张的狸猫一般:“不是要伺候我吗?小爷今日给你这个机会,伺候好了才拿的到银子。”
傅砚辞被他这般弄的浑身发热,瞳孔漆黑,直直的看着他,哑着一道嗓子:“好,奴才这就伺候爷更衣。”
话毕,手指慢慢的从宽大的衣襟中滑动而入,轻轻一挑,外衫便顺着游青的肩膀滑落,露出下头贴身的里衣。
游青大口的吸着气,只是做到这般程度就已经被弄的兴奋起来,连忙拿起傅砚辞挂在脖上的腰带,二话不说便利落的系在傅砚辞眼睛上,藏起自己现下的状态。
傅砚辞也不好过,物什紧紧的挨着游青,轻轻蹭着他,打湿了那一片布料。
陡然眼前一黑,皱着眉头就欲伸手扯开,却忘了此刻手还在游青衣服上,一个用力,便把游青脱的浑身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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