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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秉元先叹了口气:“哎,我这……这真是……”
他几度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周词态度恭顺,语气听来宽厚温和:“大人可有什么烦心事?”
“确实烦心啊。”
他垂头苦恼道:“我是实在没法子了才找你诉诉苦,此乃你我私下间交谈,无关公事。”
“好,大人请说。”
陈秉元又长叹一声:“去年我背着内子购置了处田庄,你也知道,我朝官员本就俸禄微薄,我想租佃赚些小钱,谁知请的庄头吃粮不管事,田地欠收,反赔了许多。”
“处理这庄头不是麻烦事,但银钱亏空一时周转不过来,碰巧下月初内子生辰,本想备份厚礼,现今……”
周词面上静静听着,心里暗觉好笑,陈秉元作戏的伎俩也不差,方才一开口他就已知其用意。
如此,正中下怀。
周词惋惜道:“听来确实棘手。”
陈秉元继续说:“若是这个节骨眼让她知道实情免不得大闹一场,不怕你笑话,我也是有些惧内的……”
周词微一抬头,恍然大悟,随即笑说:“大人只是包容和尊重夫人罢了,伉俪情深,在下好生羡慕。”
陈秉元抚掌一笑,说笑间,周词转而看向手中的茶话入正题:“不知大人这缺口有多少?”
陈秉元知道他是听明白的,但嘴上却不说,只冲他摆手讪笑:“不提了不提了,丢人。”
周词紧跟着拱了拱手:“大人但说无妨,或许我可以替您分忧。”
陈秉元一番踌躇,推了三四次,最后便不遮遮掩掩了:“为这田庄收益能多些,我自己先投了约摸八百两吧。”
“八百两。”
周词淡然一笑,将手里的杯盏举起,沉声说道:“不知那茶底下的东西可否讨尊夫人开心,解大人烦忧?”
这一句倒是把陈秉元说懵了。
茶底下?打的什么哑谜?
他揣摩了半天也没个确切的猜测,便直言道:“通判何意啊?”
周词将茶饮尽,杯底轻轻在桌上一叩:“韩非子有买椟还珠之典故,木椟若没有奇巧之处,又怎能令珠玉黯淡无光?大人不妨好好看看,有什么,能放什么。”
陈秉元一默,便再无心情喝茶诉苦了。
送走周词,他满腹狐疑,千思万虑,最终从柜架里取出装碧螺春茶的木匣子,可上下左右看了个底朝天也未发现有何奥妙。
陈秉元谨慎多疑,此事若非周词欺他,就是傅良瞒他,但周词是主动提及,按常理来说不会有假。
他五指敲着空荡荡的木匣,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次日一早,风平浪静,周词仍在府衙里碰见了傅巡检,他腰间佩刀正要出门,两人点头致意各干各的去了。
直至临近傍晚,外头下起一阵大雨,他放好桌案上的东西预备放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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