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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片空白。
齐名吐出核:“什么时候发的?”
同桌说:“今天。”
齐名觉得这边的果子要比实验楼的甜,果肉也要饱满多汁一点,她含糊不清地说:“我看不到,他屏蔽我了。”
同桌担心,小心翼翼地问:“名儿啊,你是不是在哭……?”
齐名又吐出一个核,啐她:“我哭什么?几百次了。
我在吃李子,学校树上结的。”
同桌哈哈笑:“没哭就行,我还怕你哭了,你们学校能随便摘吗?”
齐名也不知道能不能摘,迟疑着:“应该能。”
同桌:“我们学校农科那边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培育的新品种西瓜,天天看着瓜长大,好不容易等到瓜熟了,结果齐名做了一个梦。
一个稀里糊涂却又绚丽至极的梦。
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十七岁。
齐名的十七岁无聊而枯燥,大家全都穿着统一的白色宽大校服,坐在老旧的桌子前,写着写不完的试卷。
她十七岁的结尾,是一个漫长的雨季,齐名站在楼道上,看着雨水扑面而来,很快就淹没了一整座城市,身后不断有人在呐喊,喊着关窗,扑着收书。
湿润的雨水扑在脸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雨滴。
齐名抹了一把脸,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头,齐名偏头,看到一个扎着小辫子,别了彩色发夹的女同学。
女同学笑得很是甜美,说话也很是温柔:“同学,可以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严策吗?”
齐名点点头,转身走进去。
严策正趴在桌上,只能看到饱满的后脑勺,看样子像是在睡觉。
周围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静谧,整个教室被风雨笼罩密封起来,像是一个地牢,囚禁着萌芽。
齐名伸手,轻轻敲了敲桌子角,她轻声:“严策,有人找。”
严策有起床气,闻言还是不情不愿起来了,搓着脸往外面走去。
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齐名觉得有点像企鹅,一摇一晃的,还有他最近头发长长了,还没来得及去修剪,头顶冒出一茬呆毛来,显得又凶又可爱。
确实是企鹅。
齐名想着,他呆萌呆萌的。
齐名睡醒的时候,天蒙蒙亮,齐名看了一眼时间,六点还差一刻。
炎热的夏季就要到了,天亮得越来越早。
齐名觉得口干舌燥,翻身下床喝了口水,她坐在一片昏暗之中,还能够听到室友连绵的呼吸声。
齐名推开门走了出去。
南京的夏天不比西南小城,南京的夏天永远有着一层密不透风的雨罩,又粘又稠,齐名受不了这样的温热,总觉得像是温水煮青蛙。
她就像被包裹在细雨之中的蚂蚱,慢慢地浇灌,最后溺亡。
齐名坐在楼梯拐角处,夜晚趴在楼道的猫猫也已经睡醒,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朝齐名走过来,然后静静趴在她脚边又开始睡觉。
齐名伸手,小猫眯着眼看了两秒,没有反应,齐名小心地放在它下巴,轻轻挠了挠,小猫发出呼噜噜的声音,齐名看着它圆滚滚的肚子因着呼吸上下起伏,就在她的鞋面上,看得一清二楚。
她们寝室楼里有很多流浪猫,别的楼栋有很喜欢小猫咪的女同学,齐名遇到过好几次,小猫聚在一起,女同学被围在中间,看着小猫吃饭,看起来幸福又安宁。
齐名有一条未读消息。
是颜澈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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