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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济:你别喝太多,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封仁洲:在干嘛?
秦济:干仗。
封仁洲看着他回复的这两个字只当他在干坏事,想着秦济果然是闷骚,表面这么正经,私底下玩这么大。
秦济这边的问题有些棘手,梁司渊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他父亲见他影响到公司还是有点脑子的没有糊涂到出面帮他解决,还把梁司渊骂了一顿让他好好上班别瞎添乱。
梁司渊自己气不过难受啊,从小到大哪有人这么给他甩脸色,即使有,那也应该是比自己权贵尊敬的人,不该是一个自家公司底下的员工。
他心里憋屈,找来柳家的私生子柳嗣帮忙,柳嗣这人在秦济看来更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人能装疯卖傻也是一种活法。
柳嗣这人就喜欢瞎掺和这些破事,况且上次封仁洲把他脑袋砸出个大洞的时候他可一直记着,还记住了那天跟着一起来了的秦济,他不敢动封仁洲,还不敢动秦济吗?
据他所知秦济和封仁洲并不算是好朋友,封仁洲的知己只有程初覃然,但普通朋友多的是,一个秦济搭不着封仁洲那条线,即使知道了,封仁洲也犯不着为了一个秦济来找他报仇。
他找来几个人堵了秦济的必经之路,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足够对付一个久坐办公室的文人雅士了。
柳嗣不提梁司渊的事,营造出一副报旧仇的模样,秦济懒得跟傻叉一般见识,开门见山道:“想怎样?”
柳嗣摊手耸耸肩,眨着他的无辜道:“做错了要认,给我道歉就算完事。”
秦济推了推微微下滑的眼镜,佯装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秦济演技精湛,眼睛透露出疑惑与不解,柳嗣有一瞬间还真信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一月八号晚上你在哪?做什么?”
“看戏,一出好戏。”
秦济变了脸,他故意笑得让人觉得有些居高临下,柳嗣也玩不来文字游戏,骂了一句脏话,秦济听到他粗俗的话不免蹙了蹙眉,柳嗣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脚下的地,说:“给你个机会,跪下来,跟我道歉,我就放过你。”
秦济摘下眼镜,撩起西服的衣摆擦镜片上的灰,他手指上贴着好几处创可贴,都是做木工弄到得小伤,他闷声道:“一个选择?”
柳嗣趾高气昂地哼笑着指了指身后的男人们,说:“或者你可以在他们手底下站着走出去。”
秦济抬起眼,下一秒利落迅速地用眼镜腿猛地扎向柳嗣的眼睛,他出手黑,柳嗣被戳得疼,捂着眼睛往后退,一个动作擦起了火苗,秦济躲过一个拳头膝盖上被狠踢了一脚,他险些单膝跪下,迅速站起跟他们打斗厮杀。
其实秦济小时候没少跟街上的人打架,打的多了就跟着混得手黑,出了社会后才本分的,此时以一敌四不免挂彩却处于优势,柳嗣捂着眼睛气狠狠地命令道:“妈的,给我往死里打!”
秦济被打倒在地,摸到身后一根椅子上残破的椅子腿,抄起来就往柳嗣脑袋上招呼,纵使平时高深莫测自持优雅,此时也忍不住口吐芬芳:“就他妈你话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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