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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殊揉揉耳朵,阴恻恻的回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太粗暴,不过沙门岛比盐场残酷的多,肯定能让他们明白什么叫恶有恶报。”
狱卒都是本地穷苦出身,最看不惯的就是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
欺人者人恒欺之,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庞昱喝口水润润嗓子,继续问道,“你和许大人一下子处理了那么多官,盐监的事情谁来管?”
缺一两个人也就算了,这一下子缺了半数的人,衙门都快散架了可如何是好?“我去管。”
苏景殊叹了口气,“趁现在有空赶紧把盐监的乱象整顿一波,等到九月种麦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他有预感,方田均税法和青苗法会扎堆砸下来,能推行下去皆大欢喜,推行不下去的话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肃清衙门只是得罪部分官员,丈量土地得罪的却是所有家里藏有土地的富家大户。
大宋的户籍制度本来就复杂,开国时不立田制给现在留了个大坑,富家大户鲜少有实诚的将名下所有土地都登记在册的,绝大部分都是上报一部分瞒下来一部分。
名下田产越多要交的税越多,家族里有人当官可以免一部分税,但是当官之后可以给家里弄到更多的田产,如此一来还是要交税。
越有钱越抠门,富家大户一个比一个不好相处,真要知道衙门想重新丈量土地怕是得拿着锄头棍子和官吏衙役干架。
法不责众,闹事的人太多的话州衙也拿他们没办法。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他现在只想赶紧把盐场的事情处理完。
官府衙门却什么都不可能缺人手,尤其是大宋这种一份差事拆出两三个职位的官僚体制,去掉那些蛀虫反而效率更高。
实在忙不过来也没事,官学里那么多学生不是摆设,没被官场污染过的读书人办起差来更有冲劲儿l。
反正不会比现在更差。
庞昱想想他的纨绔同学们,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要是挑出来的官学生都和他一样怎么办?会不会把他们家景哥儿l气到弃官不干?苏景殊面无表情,“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不行,他得给这闲着没事儿l干的家伙找点事情做。
官学就在旁边,庞昱这个观察推官没法帮忙处理州政,去官学里选人应该没问题。
这家伙上学的时候惯爱胡闹,翻墙逃课都是他玩剩下的,登州官学很少有明目张胆逃学的学生,但是也有浑水摸鱼的人在,他没功夫亲自去挑,正好让庞昱这个观察推官帮着观察观察。
庞衙内拍着胸口接下活计,“放心,交给我肯定没问题。”
以他在国子学那么多年的经验,能让他觉得可以交朋友的大概率都是纨绔和混子,第一次见面就看不顺眼的八成都能在官场上如鱼得水。
相信他的直觉,让他选人是找对人了。
苏景殊:谢谢,感觉有被骂到。
一顿饭吃的甚是心累,可惜心累的只有苏通判一个。
庞昱蹭完饭后风风火火离开,他明天就去官学为国选材,去之前得找老管家请教请教怎么看上去像个官儿l。
明明他比景哥儿l还要大几l岁,但是今天去盐场完全没人注意到他。
他们都没穿官服,第一眼看到的不应该是更成熟的他吗?定是景哥儿l在登州两年练出了气势,给他两年他也行。
庞衙内自信不已,然后把他的想法告诉老管家。
在庞家待了大半辈子的老管家:……算了,衙内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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