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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间,攻击性极强的薄衣猛地滑过国师面颊竟轻柔得过分,像是谁用掌心最软嫩一处撩过,转瞬即逝,半分温度也没留下。
国师刚侧过脸,腿上忽而一重。
——她左脸颊当真幻化出一只白皙的手软软贴着,稍往旁边一看,便是一张娇艳漂亮的美人脸。
妖狐又长大了,轻弯在半空中的小腿线条细致流畅,红绸自微微绷起的脚背坠下,刚好缠到她腿间。
那红衣当真是她的衣物,仅仅有这一条似蛇似蛟般在她身上游移的红绸勉强遮掩。
且看她唇瓣艳红、轻佻地一勾,细白绵软的腕轻慢搭在白衣国师脖颈,幽冷滑腻的触感轻点在最敏感的地方。
见国师垂眸不语,妖狐金眸愈是晶亮,似两颗过大的宝石球卡进眼眶,单薄的皮根本遮不住里头总想钻出来的金光,怪异得漂亮。
散发着缕缕甜香的身体毫无顾忌压住国师那只戴了菩提串的手,相贴处没有烫红,唯有一点被硌出来的淡粉,在雪白雪白的皮上格外暧昧。
不等国师多看,妖狐那张妖里妖气的脸逼近,唇一动,撒娇着说:“你快让女侍停下呀,衣服都砍坏了,等会穿你的么?”
“……”
与妖狐似嗔似笑的含情脉脉不同,国师表情寡淡,清润浅淡的眸不带任何情欲落到她的脸上,道:“你修为大涨。”
“是呀是呀~”
妖狐眼睛眨得很快,歪歪头故作可爱说:“我也可以分些血气给你补补身子,那半月之期作废好不好?我今晚就想上你的床~”
“……哪来的血?”
“不是血,是血气。”
提到这茬,妖狐委屈地撇撇嘴,“其他人的血我一闻就想吐,不试都知道没你的好喝。”
听她这又怨又可怜的语气,人家的血没生得合她口味倒罪大恶极了。
国师是想将这具堪称尤物的身子掀翻下去,奈何一只手被妖狐的大腿压着,一只手被她后背靠着,努力许久也无法动作。
远处的沙棠被那砍不尽的红衣逼得连连倒退、几乎退到门口。
漫天红绸子不断在沙棠眼前落下、飞起,握刀的手生生磨出血——这妖狐在国师身上挂着、笑得花枝乱颤,转头还要告状自己的衣服破了。
明明是试了一圈仍觉她最好,偏要用这种情根深种的语气仿佛认准了她一样。
国师厌弃合上眼,不愿再看这张脸在眼前振振有词地说些什么了。
妖狐轻哼一声,唇边弧度却是咧开更深,像是就等着国师不配合。
九条尾巴散了出来,或是勾住那截清瘦漂亮的腰线,或是蹭上修长好看的手指,或是磨着阴雨天敏感微疼的双腿直至她忍耐不住轻哼出声为止。
这细微的一声还未完全哼出就被咬上的唇齿吞进去,妖狐紧紧抱住她的肩颈,似是溺水之人抱着浮木——只是溺的不是一般水,而是汹涌可怕的情潮。
实力悬殊,挣不挣扎区别不大,大概是种态度问题,好让身上人知道并未彻底得逞。
可惜妖狐管不得你那么多。
亲到了、抱到了,你就是我的了,至于脑子里想什么,
那就是长年累月慢慢磨的功夫。
国师身体本就没好全(),妖狐这一气又没轻没重的一压?()_[((),眼前阵阵发黑,半口气硬是虚弱地喘不出来,堵在喉咙里胀得发痒发疼——
情急之下,左手摸到了一条尾巴使劲儿一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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