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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相互看着对方发了一会呆,天纵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扯扯他衣袖:“跪。”
说着,自己便一拂前裾,面对着他,跪在一个蒲团之上。
宁星河终于清醒,像是被吓着一般,忙侧身避过,过来拉他:“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到底……做什么?!”
天纵甩开他的手,指指对面的蒲团,正色道:“别闹,快些跪好。”
见宁星河还在发愣,便抬眼笑问道:“莫非,你不愿意?”
宁星河似变成了哑巴,想说话却哽在喉头;终是拖着脚步,转到另一边,与天纵对面跪下。
天纵在一片红光中仔细看他,将他从发际、眉眼、脖颈到脚下,一丝一毫,全然印在眼中;这才坚定道:“现在,咱们交拜吧。”
宁星河使尽全身力气,终于冲破喉头说出一句话来:“殿下……”
却即刻又喉咙闭塞,说不下去。
天纵看着他,郑重又歉意道:“从前我总忽视你的心意和感受,总是令你难过不安。
今日我这么做,只是想让我们两人今后都能心安。”
他抬眼望向那两支烛泪连连的红烛,叹道:“只是……你我之事,我一不能拜告天地、二不能拜告先祖,只能与你对面而拜,说来却是算不得什么。
我能许给你的,也唯有这么一颗心而已。”
宁星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哑了嗓子:“殿下……”
天纵纠正道:“叫我的名字。”
摇曳烛光里,宁星河的眼泪唰地流了满脸,用力唤道:“……天纵。”
天纵含笑点头,便率先伏身拜下去。
宁星河狠命咬了嘴唇,在他对面跟着他的动作,一齐拜下。
阁内狭小,两人本是跪得极近,拜在地上时,头顶几乎相接,便是如此对拜了三下。
起伏间,天纵嘴边一烫,抿进唇中一尝,是宁星河的眼泪甩在脸上。
他心中义无反顾,便将这滴眼泪咽下喉去。
三拜结束,天纵拿起小剪刀,分别剪下两人的一绺头发,用细红线系在一处,边系边调笑道:“我一贯爱极了你的头发,若不是为了这个,还真舍不得剪。
你瞧——如此,咱们便绑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会相逢、不会分开。”
宁星河只是流泪说不出话,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眼睛也不眨。
天纵将这束头发握在手心,另一手替他拭泪,认真道:“星河,若真有来生,我发誓,我定会对你拼尽全力,再不让你流一滴伤心眼泪。”
宁星河再也忍不住,哭着抱住了他:“不管有多少个来世,我心里都只有殿下、都要守着殿下。”
天纵再次纠正道:“星河,叫我的名字。”
……很快,宁星河便习惯了叫出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在耳边喘息着、抽泣着。
汤池之内,天纵拢开他贴在脸上肩上的凌乱湿发,贪婪将他动情的表情与神态看进眼中,一面想要好好呵护他,一面又忍不住想欺负他更多。
两人搅乱一池脉脉温水,舍不得分开,便那么水淋淋地缠绕着,又滚进红帐之下。
肌肤相接与摩擦,灼热温度很快将周身水意蒸发。
天纵毫无保留,将所有热情都倾注与身下之人;宁星河紧紧抱住他,狂乱呻吟的间隙,哑着嗓子叹道:“……天纵、天纵,我便是死在这一刻,也是完满。”
天纵忙堵了他的嘴,不许他出此不祥之语。
相聚短暂,欢爱的间隙,两人哪里舍得入睡,相拥互诉衷肠。
天纵拥着他,用手指梳着他头发,微凉的柔顺,根根发丝在指间缠绕牵扯出无限安定宁静;不知不觉,心底暗处那根一直以来紧绷的弦霍然松开,便对他说起自己在南墟看见的红莲、以及那之后时常困扰自己的幻象。
说起自己梦见红莲落火、宁星河随皇宫一同消失在火中,仍是忍不住浑身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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