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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疏马上接起,镜头晃动间露出他那张书卷气的清秀脸蛋,他少见地还戴了一副平平无奇的半框眼睛。
林琅意打眼瞥见立刻愣了一下,这种中规中矩的普通眼镜让她想起自己现在远在大西海岸那边的初恋。
读书的时候,他也是戴着这么一副眼镜,跟她一起去图书馆的时候会时不时地用食指推一下镜框,然后不厌其烦地为她讲题。
“哪里不会?”
话出口的瞬间她才恍然想起这是初恋对她说的最多的话。
池疏桌子上摊满了各式珍珠和配件,他只乖巧地占用了一个小桌子,头顶的灯也只节俭地开了寥寥几盏,堪堪够照亮他那一小块地盘。
勤俭节约的良好作风,就好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局促地捏着洗到发白的棉T下摆,浑身上下的穿着加起来不过一百块钱,对于她递过去的橄榄枝警惕又感激,还蕴着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自卑感。
真的跟初恋好像,都是这副清高、努力又自尊心极强的样子。
林琅意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自己的初恋,很抱歉,大晚上的不想男人想什么,半夜三更这正是追忆过往的好时间。
思绪飘远,她觉得自己还蛮深情的,能在分手后这么久还几次想起初恋,初恋……额……嗯……初恋叫什么名字来着?
林琅意想了半天,又返回手机列表里找人,最后才终于翻出来:
边述。
哦对了,叫边述。
“琅意姐?”
视频那边池疏疑惑地偏头,“你还在听吗?”
池疏,边述。
“小疏,”
林琅意顺口道,“听见了,打孔机的激光线开关也打开,你可以先调距离。”
池疏被那个称呼叫得一晃神,用手背掩饰般擦了擦鼻尖,耳朵登时红了。
“哪个开关?”
他看她一眼,又很快垂下眼睛,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开始不敢一直与她保持对视,只埋着头依照林琅意的话指哪打哪。
两颗珍珠孔打下来,他便立刻熟练起来,可瞟见林琅意散着长发席地坐在沙发前百无聊赖的模样,又不希望两人之间冷场,只能一个劲地找话题:
他选择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这里是你家吗?”
问出这一句时他的心脏立刻撞得砰砰响,他不瞎,身后的沙发上虽然盖着一块薄毯子,可毯子下依稀可以辨认出躺着一个人,然而那人一动不动,他分不清是男是女,更不能确认两人是什么关系。
这么晚了,林琅意还能毫不设防地当着沙发上那个人跟自己视频,而且这房子看起来陈旧普通,不似传闻中纨绔奢靡的程砚靳会居住的地方,应该不是他吧。
也许是家里人,也许是林琅意临时去了哪个朋友家,又也许……
池疏甚至天真地寄希望于毯子下只是一个等人高的大型玩偶。
屏幕里忽然出现了一只手,蜜色,掌心宽厚,指节硬朗,它懒懒地往沙发边缘一搭,大喇喇地压在林琅意散开后随意堆拢在沙发布面上的秀丽黑发。
这是男人的手,无可抵赖。
池疏的脸色“刷”
地一下变得惨白,他咬着嘴唇,使那本就不怎么红润的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林琅意皱着眉,伸手从脑袋往下捋出自己被压住的头发,那些乌发从那只称得上有些野性的手的指缝中流水般抽出,好像情人间最亲昵暧昧的梳妆。
毯子也被胡乱挣开,沙发上的人大约终于嫌弃起了狭窄的空间不够他躺平,一条长腿曲起又伸直,直接从毯子下露出半截紧实的大腿。
林琅意把那条往沙发外伸出来的腿推回去,似乎很不爽他冒出来霸占她的位置,她揭过毯子像殡仪馆盖白布一样重新给他盖好,收回手时还冲那条死重的结实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沙发上的人哼哼着,翻了个身,委屈巴拉地往里缩了下。
池疏呆呆地瞧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我家,”
偏生林琅意毫无察觉他那颗粉碎的心,诚实到令人心碎,“是我未婚夫的家。”
“啊,哦。”
池疏拼命地想将嘴角提起来,笑得难看至极,“这样啊……之前都没有听姐姐你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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