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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太烫,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
好热。
好晕。
脑子里像装满了浆糊。
最后一次?
其实也就是第二次。
以前他们,一共也只有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向叔家属于向图南的那个小房间,而第二次,就在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个房间里。
窗帘一拉,隔断了外面如火的骄阳;空调打得很低,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一整个白天,整整胡闹了一个白天,两个人对对方,都是不再有任何秘密。
换了好几种姿势,他的汗滴到她身上,她的汗粘到他身上,身体几乎时时刻刻粘在一起,简直是要将一辈子的欢爱都提前透支。
那时的她,怎么就那么没羞没臊呢?
隔了五年,身体上多了一份陌生感,即使是现在这种遮遮掩掩地摸一下,身体都能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可能是喝了酒,她口很干,却不想喝水,只喘不上气,想大口呼吸,更想他吻她。
他却偏不如她的意,只专心手上的动作。
温暖撑不住,头靠到墙上,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
胸腔里涨得满满的,身体又觉得很空。
她急促地喘息着,终于抑制不住,小小呻吟出声。
外面忽地传来一阵笑声。
同一时间,向图南猛一低头,将她压抑的声音闷在两人的口腔中。
温暖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他的吻,胸口还烫着,要烧着一样,后背因为贴着墙,一片冰凉。
她在冷热中煎熬着,想推开他,又想把他抱得再紧一些。
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
“图南这是馋坏了吧?就这么点儿时间,他都不肯放过弟妹?”
这是那个最蔫坏的倪信辉。
今晚调侃向图南,就他话最多。
“废话!
你憋五年试试看?”
何振辰的。
“所以可能是真憋坏了,弟妹才说他不行。”
这是程承轩。
听那音量,明显是说给里面的人听的。
这帮损友!
温暖被亲得迷迷糊糊,那些有意酸他们的话,她其实听得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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