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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拿将烟头摁灭在拿出来的便携式烟灰缸里,苦笑着说,“我们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些年在星海共同体中得罪的国家可不少,不少国家对这件事看的很重呢。
你想想,一个人假如在一周内不杀掉另外一个人就会死,那么地球上,或者说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人类,要死掉多少人才可以呢?最后的结果可能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一旦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情况糟糕到那些国家认为可以趁虚而入的地步,他们就会结成联盟,一拥而上,把我们这个和平友爱的国家瞬间撕成碎片。”
爸爸的考虑非常实际,我也很赞同,不过爸爸究竟对这些事了解到了什么程度呢?
他知道的有关望舒的事会比我知道的更多吗?
瑞卿·安副总参谋长是我爸不假,我也很少真的理会他安理会终身议员以及挂在那个名头之后的一系列头衔,但是我很清楚,他是我爸爸的这个头衔也只是他无数头衔中的一个,在有些情况下,他是我爸爸的这个头衔绝对要让步给很多其他的头衔。
比如说,国家领导人。
对于国家领导人来说,国家高于一切!
我不应当把爸爸当作是爸爸的情况下去和他分享有关望舒的事情。
“你也相信这个宣言吗?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听说罪魁祸首已经被解决了。”
直接说出阿列克谢·马克西莫维奇的名字来进行试探是没有必要的,所以我选择了较为模糊,也较为稳妥的说法。
“真的被解决了吗?”
爸爸用下颚指着正在舞池中跳舞的文化界之花们,“可能很多人都认为在国家电视台发表宣言的那个女声是合成音,但既然是你的话,应该能听出来那个声音吧?舒望的声音。”
没想到爸爸一点弯都不绕,直接问出来了。
真不愧是我爸啊!
我们所处的走廊这边很暗,只有面对外侧的一小块区域很亮,墙上装饰用的方窗有着四方形的光斑,也许是因为不同于室外的强光,照在爸爸审视着我的脸上,那种明暗的对比非但不阴森反而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爸爸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个人之间有着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并不是我多心,那种弥漫在空气的气息就像锋利的刀刃架在我的脖子上,一有机会就会砍下去。
但我并不害怕。
我心中浮现出两种确信。
一是爸爸不是我的敌人,二是爸爸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没有输的理由,也没有输的实力。
“有没有搞错,舒望应该是死了吧?怎么会是舒望的声音?”
我企图装傻,想先从爸爸这里获取一些信息。
但爸爸只是盯着我不说话。
那就没办法了。
“是,我能听出来。”
我扬起笑脸看他,我想此时我的脸上一定写着‘那又怎样’几个大字,“不过你真的觉得她能够办到这样的事吗?那六百六十六起恐怖袭击、六千一百一十人自杀和在国家电视台发表的宣言,全都是在国防部、阿列克谢·马克西莫维奇以及医疗兵团等一系列的人出于各自的打算参与其中才能实现的。
就算做最坏的打算,虽说让神经植入体和人类命运共同管理服务器断开连接会让一些人的日常生活感到不便,也会对国家经济造成大量损失,但要避免宣言中所说的结果,于你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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